第三十一章 深陷情網(一)(1 / 2)

在座的每一個同學,在我的記憶裏都是那麼的深刻,笑容中流露出的快樂,天真,悲傷,都是那樣的記憶猶新,我們仿佛像是很久以前都見過一樣,仿佛在每段的日子都有著他們的影子,或是穿越到時光來到這個年代的,笑容中我們探討著一起麵對著人生是個什麼東西的事情,麵對著前方的道路該是什麼樣子。小六把錄音機放上磁帶,來襯托這次同學聚會的氛圍,馬胖躺在沙發快睡著了,不過嘴裏好像在嘀咕著什麼,看著舒服的他,多想和他一樣,簡單的不得了卻頭腦清醒的橋段,使得他變的不隻是一個頭腦簡單的人,還是一個聰明的胖子。紅軍在外麵咋咋呼呼的,可是一旦到正經的事情上,像個正人君子一樣,披露著自己的外表,劉義柏變的很快,他沒有了紳士的樣子,成了純流氓,不在把所謂的紳士語言運用在任何場合了,而是說著一些讓女人羞澀的話語,周曉彤好像經曆了萬千種種,明白了人間冷暖一樣,沒有刁蠻的那股勁了。李雪還是李雪,她越來越美麗了,越來越成熟了,可是我了解她,在她心裏永遠都把自己的心事藏起來,不給任何人傾聽,在我們之中她是最成熟的女孩,她懂的,比我們男生的懂的都要多,隻是她永遠都是用她甜蜜的微笑,來包容我們這些和她不一樣的同學。我還是我,我即帶著痞子氣,也帶著懷才不遇的悲哀,我雖然知道我有點像痞子,痞子敢幹的事情,我的理智告訴我,許多的事情不能做出來,就像我想和李雪上床,但是我不能那樣做,因為我知道,想的永遠都是衝動,做的永遠都是現實。周曉彤和李雪把飯菜端上來了,周媽媽看見我們一起玩,悄然的離去了,留下我們這些玩世不恭的朋友們,坐在一起,這次聚會少幾點歡笑,多了幾分感傷,因為有的同學,即將離開了陪伴。我們相繼圍坐在飯桌上,李雪挨著我坐下了,小六又去搗鼓電視機,打開電視,正好是市裏台的新聞,播報著掃黃打非的事情,一位記者問市裏的居民。請問,這次掃黃打非是不是大快人心,會帶來良好的治安現象。那位居民虛偽著說:“這次掃黃打非會給我們這片治安帶來安寧的。”小六說:“真虛偽,搞這麼假幹什麼。”劉義柏學著記者的樣子,拿著一瓶啤酒,假意采訪小六說:“您好,對於這次掃黃打非,你有什麼看法嗎?”小六配合著劉義柏說:“那還有什麼看法,以後不找小姐了唄!”劉義柏說:“對於這次掃黃打非,對你的身心有健康嗎?”小六說:“有什麼健康,都憋出病來了。”劉義柏說:“那你的意思,就是重開妓院了。”小六看著新聞過後的廣告,說:“可不是咋地,妓院好,妓院妙,妓院不用到處尿。追愛妓院,是您旅行和探親的必備去處,您是否感覺媳婦生孩子,感到自己孤獨,您是否感覺老婆例假來了,自己一個人憋得慌,您是否感覺一個人生活,缺少樂趣,您是否感到青春期茫然自賤。您是否感到,看到美女就想非禮,卻又怕犯罪,您是否感到,出門在外,想念老婆……對於這些有著寂寞疾病的朋友,有了追愛妓院再也不用愁了。追愛妓院,為您提供高品質的小雞和小鴨,任由你選擇的類型,不但有著包間,還有著五星級的總統套房。追愛妓院憑著多年在本市的影響力,經過ixo900幹認證以外,還請來日本寂寞大師,幹島美子,親身演示排除寂寞疑難雜症。追愛妓院,是寂寞的男女貼心的選擇。”周曉彤並沒有阻止他們在那裏調侃著耍流氓,劉義柏說:“行了吧!小六。這樣的廣告,多老土。”李雪說:“一會兒,再開玩笑,先喝一個吧!”我們幾個舉起杯子幹了一杯啤酒,劉義柏把杯子放下,說:“小六,能不能把愛,做個廣告。”小六說:“愛,就是幹,你可以先幹,再愛,也可以,先愛再幹。我是個想幹的人,因為我心裏有愛,我是個想愛的人,因為我心裏有幹。幹幹,愛愛,愛愛,幹幹,人這一輩子就是為了幹,為了愛。所以愛幹才是愛。”周曉彤說:“小六,咱能不能別這樣流氓。都吃飯呢!”小六說:“給大家開個玩笑了。”紅軍拿起酒杯站起來,說:“來,幹。”我們大笑起來,一起喝了一個,劉義柏說:“這樣不文明知道嗎?我們可是五講四美三熱愛的好青年,應該這樣說,愛,它可以給你陪伴,愛,它給可以給你甜蜜,愛,它可以給你美好,愛它可以給你未來,有愛的人,可以放縱未來,沒有愛的人,隻能留在原地。你是否要愛呢!如果想要愛聯係我,我這裏缺什麼都不缺愛,全部都給你。”李雪說:“好,鼓掌。”我們幾個給劉義柏鼓起掌來了,我說:“哥兒幾個,要離別的時候到了,咱能不能說點心裏話。別在這裏強顏歡笑了。”不錯,我們其實都在憋著勁兒,雖然在一座城市裏上學了,但是可能見麵的機會少了,小六突然的哭了,說:“哥們兒,舍不得你們。真的,義柏,子超,紅軍,馬胖,曉彤,李雪,還有那個死不要臉離開我的王欣雨,哥們兒真舍不棄你們。真的,謝謝你們,一直照顧我。哥們兒……”劉義柏拍了怕小六的肩膀說:“別,別,我們還沒有死呢!別這樣哭。”小六哭著說:“去你大爺的。哥們兒最想的是,王欣雨。真的,那是哥們兒的初戀。哥們兒永遠都忘不了她。”周曉彤說:“都知道了,王欣雨也是的,走了,連電話都不打,太不夠姐們了。”紅軍站起拿起酒杯說:“朋友們,我敬你們一個。”我們舉起杯子一起喝了一個,紅軍憋著臉紅的,突然哭了,說:“謝謝朋友們這麼瞧得起我。我家境不好,我總感自己缺了什麼。真的,在座的各位,都比我家有錢。能把我當朋友,平起平坐,哥們兒真是特別感激。”馬胖說:“紅軍,你這是說啥呢!好像我們多了不起,我們和你一樣。什麼家庭背景,都扯淡。”紅軍說:“知道嗎?哥們兒,在你們麵前特別的自卑,覺得家裏沒有錢,父母是個農民,抬不起頭來……”紅軍想傾訴一下他的苦,我給攔下來,說:“紅軍,別這樣說,大家都把你當成朋友。這樣說有點過了。我梁子超發誓,隻要你和我還是朋友,我絕對不會讓你缺少什麼。什麼人上人,什麼尊卑,扯淡,我們這些人,沒有那一說。”劉義柏拿起酒杯說:“對,紅軍,扯那個淡就沒有意思了,幹了。”我們一起喝了一個,李雪在旁邊拉著我的手,咬了一下嘴唇,微笑著說:“怎麼說呢!我和子超戀愛了,我的心裏話,就是無論怎麼樣,我和子超都把我們的感情繼續下去。”她強顏的微笑卻無法把持住心裏那份承受,突然笑著哭了,說:“戀愛不容易,不容易,我和子超……我……來幹了。”李雪站起來舉著杯子說:“謝謝朋友們,對李雪的照顧。”小六說:“李雪,子超就交給你了。子超為人仗義,別看他嘴上說自己是流氓,其實他內心的防線很脆弱。”我說:“好了,六兒,幹了。”劉義柏喝了一個之後,說:“哥們兒,沒有什麼好說的,別說哥們兒重色輕友,哥們兒,確實愛著劉亞珍。他也是我的初戀,你們知道嗎?她離開以後,我在胳膊上燙了一個煙花。我時刻都提醒自己,我痛了,我真的痛了。我考上了?”馬胖說:“考試就好,總比我強,再努力也隻是上個普通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