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淡的燈光下一隻小蒼蠅從廚房的菜板上飛過,飛進了裏屋,落在了一個頭發擦滿發膠的中年人頭發上,嗡嗡作響,旁邊跟著一位中年的婦女,看起來凶神惡煞,對麵的劉亞珍給劉義柏的父母倒著水。劉義柏的爸爸說:“劉老師,你不要忙了。我們來隻是有一件事情跟你商量。”劉亞珍說:“有事情,也喝一口水吧!”她把兩杯熱水放到他們麵前,劉義柏的爸爸說:“劉老師,你也知道,孩子不懂事情兒,瞎胡鬧。是吧!你說,你們這樣在一起何苦呢!你也是大人了,我得管你叫一聲妹子,是吧!”劉亞珍說:“你們有什麼話就直說吧!義柏在上晚自習。”劉義柏的爸爸沒有顧及的說:“你們實在是不合適。你也這麼大了,幹啥玩個孩子呢!我們也來了很多次了,你說,這樣下去,我們家的臉都丟盡了。對嗎?”劉亞珍說:“對,我給你們家丟了臉。”劉義柏的爸爸說:“也不能這麼說,劉老師你也是明白人,我們家就這麼一個兒子,你可別再禍害了。”劉亞珍說:“你到底想說什麼?直接說就行了。”劉義柏的媽媽說:“什麼想說什麼?你看看你做的這些事情,像個女人做的嗎?我都替你丟人,什麼不好玩,玩個孩子,我告訴你,你要是再禍禍我們家義柏,我跟你沒完,你這個老狐狸精,義柏還把你當成個寶,我看你都快更年期了吧!”劉義柏的爸爸對著劉義柏的媽媽,說:“不要這麼說。”劉義柏的媽媽說:“什麼不用這樣說。”劉義柏的爸爸說:“我的意思,就是想讓你和義柏離開吧!你呢!在她的身上也花不了少錢,義柏也讓你玩的差不多了,大家都是過來人,玩膩了,就沒有意思了。還是結束吧!”劉義柏的爸爸從皮包裏拿出一遝錢,是五千塊錢,放到劉亞珍的麵前,說:“劉老師,我知道你一個人也不容易,父母都不是很利索,這些錢呢!就算我們看一下你的父母了。條件,你知道的,是吧!讓義柏死心就行了。”劉亞珍看著那五千塊錢,眼淚流出了出來,她說:“你們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婊子,小姐,妓女。”劉義柏的爸爸賠笑著說:“不是,隻是感覺你和義柏,真的不合適。”劉義柏的媽媽說:“把你當騷貨怎麼了,拿著錢離開我們家義柏。”劉亞珍哭著大喊:“什麼叫做騷貨,是,我和義柏在一起了,但我不是個騷貨,明白嗎?你的意思年齡大就沒有愛的權利,是嗎?拿回你的臭錢。我不稀罕。你也是女人,你怎麼這麼傷人呢!”劉義柏的媽媽嘲笑著說:“我是女人,但是不會搞這麼小的。你來勁了是吧!”劉義柏的爸爸說:“不要吵了。劉老師你呢!也別在意。錢你還是拿回去。”劉亞珍說:“我不會要的,我會和義柏商量的。”劉義柏的媽媽說:“他懂個什麼,我告訴你,你不要錢也行,我呀!就去學校跟校長說,說你勾引我的兒子,到時候看你怎麼辦。”劉義柏的爸爸說:“你少說兩句。”他帶著慈祥虛偽的笑容,喝了一口水,說:“如果你不離開我們家孩子也行,那我們隻有就事論事了是吧!跟學校的校長說一下,看怎麼處理這樣的事情。孩子嘛!玩夠了,就不會再在乎你了。你也年輕過。”劉亞珍說:“我才二十八。是的,我年輕過,沒有想到我到頭來,還是回到了過去那場麵。”劉義柏的媽媽說:“你過去也玩過小孩對吧!我看你就是想勾引我們家義柏,騙義柏的錢是吧!這五千塊錢不夠是嗎?”劉亞珍說:“錢,你們拿回去,我不要,我會離開義柏的。”劉義柏的爸爸說:“這多不好意思,畢竟義柏和你同居那麼長時間,玩個小姐還得花錢呢!”劉亞珍說:“你們能不能尊重我一下,你們這是幹什麼。”說著拿起那五千塊錢扔在他們夫妻的臉,“我告訴你們,我不是那種人。你們要再敢這樣。給我滾出去。”劉亞珍的媽媽說:“你怎麼說話呢!我告訴你……”她要上前打劉亞珍,讓劉義柏的爸爸拉住,說:“你幹什麼,劉老師都答應了。還這樣,那行,你看,你和義柏商量一下。如果不行,我們也隻好去學校了,如果可以我會安排義柏去別的學校念書,你看怎麼樣?或者我在市裏找找人安排你去別的學校教書,這不挺好。”劉亞珍說:“不必,出去。”劉義柏的父母走到門口,劉亞珍大喊著:“把你們的臭錢拿走。我不會要的。”劉義柏的媽媽在地上撿著錢,說:“不要可省了,你可別說我們不給你。”劉義柏的爸爸說:“你看看,你看看,怎麼不要呢!義柏他媽,把錢撿起來給劉老師。劉老師照顧咱們家義柏這麼長時間,怎麼也有點花銷。”劉義柏的媽媽看了一眼劉義柏的爸爸,把錢扔在了炕上,說:“裝什麼呀!”劉亞珍流著淚還想把錢給他們,可是他們已經離開了,看來劉義柏的父母下了狠心讓她和劉義柏離開。她氣的拿起錢扔在了地上,趴在炕上哭泣著。劉義柏下了晚自習高興的回去,在路邊的小攤上買了一碗餛飩,這是劉亞珍喜歡的夜宵,高小菲一直跟著劉義柏走出學校,她故意躲著劉義柏跑到餛飩攤的前麵,劉義柏走了過來,高小菲攔住了劉義柏說:“劉義柏,我有話跟你說。”劉義柏說:“什麼事情,我要回去,有什麼話明天再說。”高小菲說:“我現在就要說,劉義柏,你喜歡過我嗎?”劉義柏說:“你有病吧!我是有對象的人,喜歡你幹個鳥兒。”高小菲說:“我想聽句實話。”劉義柏無奈的說:“高小菲,我有對象,你以後別在纏著我。”高小菲說:“好,我不纏著你了。”她漠然的走了,劉義柏看著她的背影是歡快的,可是前麵的眼淚在她的臉上是傷心的。劉義柏回去之後,看著屋子裏亂七八糟的地上有很多錢,劉亞珍躺在床上,聽見劉義柏回來了,劉亞珍慢慢起來,說:“你的爸爸媽媽來了。”劉義柏說:“來了,就來了唄!反正也生活在一起了。”劉亞珍說:“我不說,你也知道怎麼回事了吧!”劉義柏說:“他們拿著錢,讓你離開我,對嗎?”劉亞珍說:“我想結束咱們的愛情。”劉義柏突然的笑了,上前抱住劉亞珍說:“因為你愛我,你不會結束的。你要是結束,你就會偷偷地把地上的錢撿起來,悄悄的離去。或者留下一封信。亞珍,我比你都了解你。”劉亞珍也死死的抱住劉義柏說:“你爸爸媽媽說了,如果我不離開你,他們就去學校裏鬧。”劉義柏說:“沒有事情的,大不了,咱們去外地生活,私奔,不念書了。我們一起在外麵生活,等到生了孩子,看他們怎麼說。”劉亞珍使勁地推開劉義柏說:“不行,這樣對你太不公平。”劉義柏又抱緊劉亞珍,說:“怎麼不公平,我哪怕在外地搬磚洗盤子,都要和你在一起。”劉亞珍說:“義柏,我……我是不是一個壞女人。”劉義柏親吻的劉亞珍,說:“你不是壞女人,我才是壞男孩。愛上你這個好女人。”劉亞珍慢慢的脫掉衣服,劉義柏把劉亞珍放倒,這個世界空了,空的隻剩下這對苟延殘喘的狗男女在床上卿卿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