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本錢要騙(1 / 2)

買賣,它不是男女之間感情的事情,也不是三教九流的騙術,買,賣,一買,一賣,從中賺點利益,這就是買賣,可是現在不少人都認為無奸不成商,把一些做買賣的人說的一文不值,錢在手說話才有底氣,時代再怎麼著,也得需要錢來維持生存吧!許多人為了錢做著一些不黑不白的買賣,賺足了錢走上正軌,這也是一種辦法,我其實對買賣沒有什麼興趣,但是我對錢特別的有興趣,什麼原因呢!從小的我小錢不斷,大錢沒有,成就了哥們兒對金錢態度的誠實,人民幣的滋味能成全許多男人為成功人士,能夠成就許多女人把過去摸白,這就是她的魅力,在這個以經濟建設為中心的時代,不玩點手段,也不好,雖然我很年輕,剛二十出頭,總體算下來,我的人生就是一味苦藥,喝了病好?喝不下去,那是因為藥是苦的,就這樣半半拉拉的在街道上混唄!我也沒有看見哪個大學生一畢業就年薪百萬的,不都靠努力,隻是努力的方法不一樣而已。對於山羊胡說的話,哥們兒一點不在意,他就是在侃大山,說白了我估計就是練嘴皮子,呼籲一下我這個小輩無知也就算了。可是他給我這個地址,我打聽了一下,確實在南方有這麼一個手機黑市場,心裏盤算著如果真能夠從南方把手機搞回來,賣個幾萬塊錢也挺好的,楊甜甜對於我的心思很不理解,她覺得那個山羊胡就是騙人,我一想也對,萍水相逢哪來的肝膽相照,混時間長了也不過就是一個酒肉朋友,於是我讓楊甜甜這個天地線兒打聽了一下,嗨,還真別說,這個哥們兒還真在一條街道上開個手機店,雖然不大,生意還不錯。現在真是科技時代,不玩點新鮮的還真賺不到錢,已經確定這個山羊胡沒有騙哥們兒。紅軍說:“本錢從哪裏來?我們需要本錢,別去了一趟南方,路費搭上了,沒有本錢,難道搶啊!”我說:“我向小郎借點。想想別的辦法。你們不讚助我點嗎?”紅軍說:“子超,哥們兒一貧如洗,你是知道的,要是有錢,哥們兒早上學了。”我又看了一眼楊甜甜,她從兜裏拿出一個粉色的錢包,裏麵放著一張存折,突然又放了回去說:“子超哥,我也沒有錢。”我上前把她存折就從她兜裏搶了過來,她大叫著說:“你幹什麼?那是我的錢,是我和我媽媽的生活費。”我說:“哎呀,等到走完一次貨兒,哥們兒就還給你,你看你小氣的。”楊甜甜噘著嘴,說:“那還不上呢?”我說:“那我就做你們家的女婿吧!還能怎麼著。”楊甜甜說:“這不是我兩頭都吃虧嘛!你還給我。”我看了看她的存折,說:“這些錢不夠啊!才一千塊錢。就算一個手機一百塊錢,才剛十個。妹子,打個欠條不?”楊甜甜說:“打什麼欠條,還不上,去我家裏打工還錢。”我想一想,說:“不行再向小郎借點錢。”紅軍說:“我想想辦法。”我說:“你想什麼辦法,我去借錢就行了。去外地你跟我一起出。”晚上,我故意獻殷勤,請小郎吃了一頓飯,借錢嘛!總要有個派頭,要不說服不了人,不給甜頭,這個騷貨絕對不舍得,在紅軍和楊甜甜的軟話硬酒下,把小郎灌個大醉,我說:“小郎,借點錢,行嗎?”小郎說:“你不是有錢嗎?借錢幹什麼?”我說:“借錢做點買賣?”小郎說:“做什麼買賣?”我說:“去南方倒騰點手機回來賣。”小郎說:“什麼?”不清醒的小郎被我這句話搞清醒了,說:“倒騰手機,你知道那是……”我說:“我知道,借點錢唄!”小郎說:“你知道什麼呀?前些天有個哥們兒去南方就沒有回來。你怎麼還去啊!不想活了。再說那條道不黑不白的。你也真敢走。想錢想瘋掉了吧!再說,就你這樣的頭腦,還做那個,南蠻子不比你聰明。”我說:“郎兒,作為一個男人不為事業怎麼能行,不向錢上看,怎麼能行,我心思,做這樣的買賣來錢快,好跟你結婚嘛!”楊甜甜說:“不是你說……”我擰一下楊甜甜的大腿,小郎看著說:“真的嗎?你真是這麼想的嗎?”我說:“可不是怎麼地,你看你這麼的照顧我,又給我摩托車騎,又借給我錢,其實在我心裏早就把你當成自己人了。”小郎醉酒紅著臉兒,說:“真是那樣嗎?可是你不是愛李雪嗎?”我一拍桌子,說:“不要再提那個婊子,我已經放棄了。雖然我做錯了,但離開了,就不會再來。誰都沒有錯。”小郎說:“子超,沒有想到……你早說嘛!我回發廊給你拿錢。好高興。”我說:“甜甜你跟著你姐去拿錢。”小郎說:“子超,我現在就有四千塊錢,你都拿去。賠了就賠了,隻要人在就好。”楊甜甜陪著小郎回去把錢拿來,裝在一個信封裏,我把信封拿過來,說:“謝謝你。”散場的時候我把小郎送回發廊睡覺,離開後楊甜甜問我:“你剛才說的話是真的嗎?”我說:“騙她呢!先把錢搞到手再說。回頭你把欠條給她。”楊甜甜說:“你也真夠陰險的。”我說:“什麼陰險,結果比過程更重要。”楊甜甜說:“子超哥,我怕我那個錢有去無回,你不用還了,還是入份子吧!我要份子錢就行。”我說:“怎麼了?為什麼變卦了。”楊甜甜說:“和你這樣陰險的人做買賣絕對是賠不了錢。”我說:“臥槽,你是說我不是人唄!”楊甜甜說:“子超哥是人,誰說你不是人了。”紅軍憨笑著,我說:“明天把這些錢辦個存折。還是不夠啊!”楊甜甜說:“你想進多少貨?”我說:“這次就來個大的。”隔天小郎來我這裏問我昨晚的事情是真的嗎?我說:“和你開玩笑呢!錢我會還你的。”小郎說:“你個騙子,你要是不還老娘的錢,老娘就找幾個老娘們把你給輪了。”我說:“消消氣,反正錢也在我手上,你愛怎麼著,怎麼著吧!把欠條拿好。”小郎生氣的走了,不斷說我是騙子,我一想這些錢不夠,於是想出另一條道兒,回到我家裏,我爸爸看見我回來了,很高興問長問短的,問寒問暖的,說:“怎麼回來了,在外麵受苦了。”我笑著說:“你把我說成什麼了,我這不是想您了。我在外麵每個夜晚都想你,特別想您給我做一頓家裏的飯菜。真的爸,原來沒有覺得,當離開您,就特別的想您。”我這一處煽情的表演,還真把我爸的心給打動了,當天晚上就給我做幾個好菜,還讓陪著他喝上幾盅,我們爺倆在一起暢談著生活,人生,社會等大事件,最後說到了周曉彤,我爸爸說:“曉彤,這孩子真行,可惜了,本來我呢!想近點找個得了,現在也高攀不起了。”我說:“爸,您這是說哪去了,你小子,絕對給您爭口氣,不就是大學嘛!不去上,照樣也能夠成個成功的人士,過幾年你看看吧!我開著一個小車來接您,去市裏住。有什麼的。”我爸爸說:“你可別吹牛逼了,就你,下輩子吧!”我說:“爸,你這話說的,這不是鄙視你的兒子嗎?我告訴你爸,如果我一兩年不混出個名堂來。您啊!”我爸爸說:“行了,別胡扯了,看你在外麵變的油嘴滑舌,吃飯。”我爸爸喝多了,睡覺去了,我偷偷地把抽屜給撬開,把裏麵的幾千塊錢拿出來了,這是我爸爸一貫的風格,大錢都存在存折裏,小錢兒都在抽屜裏,我數數有三四千塊錢兒,我挺樂,要知道,這個年月的三四千塊錢,是一位農民工一年搬磚辛苦的工資,看來老爺子還沒少攢夠,我連夜就跑了,怕我爸爸發現我,不怕他打我,怕把我辛辛苦苦拿來的錢給拿回去。我爸爸早晨醒來發現錢不見了,這個生氣啊,他想到市裏找我,一想,還是算了,在他的心裏,兒子糟蹋的錢不也是他自己的錢嗎?等到他把錢花光了,回來後再教訓他一頓,就長記性了。如魚得水,我的第一桶金是我用感情騙來和偷來的,也算是一種感情投資了,我和楊甜甜紅軍並不知道,什麼是成功,也不知道什麼是奮鬥,更不知道什麼叫做創業,我們隻知道賺錢生存,而且不去什麼建築隊了,什麼工廠了那裏受氣去,也不去和社會人兒摻乎的太深,隻要你不欺負我,我也不欺負你,但是要是欺負我們,允許我們拿起武器把你幹翻了,我們雖然不是道上的人,但是我們懂得,如果想把一個人幹翻了,就不會讓這個人再站起來。這是我前段時間總結出來社會經驗,我在想,做買賣也是一樣,誰敢動我的心眼,我就讓誰起不來。至於山羊胡能不能把貨銷出去,不是我們的事情,或許我們有貨,就不會再找他了。找個更大的客戶多好。我在一本書看到,如果想賺錢,要組建一個智囊團,什麼是智囊團就是合作夥伴兒,所以紅軍和楊甜甜就是我的合作夥伴,有錢出錢,有力出力。我現在也懶得聽曾經的故事,真的很煩躁,因為失去了。我做好去南方的準備,讓楊甜甜在租的房子裏等著我們,我和紅軍準備去南方,楊甜甜那個依依不舍的樣子,像是我們有去無回的架勢,她觸人心懸的心情使得我和紅軍都有點害怕那個陌生的南方,我告訴她別亂說,我跟紅軍說:“咱們不是去做買賣了,咱們這是搶手機去了,明白嗎?抱著一顆搶手機的心態,就絕對不會上當受騙。明白嗎?實在不行,到南方先買刀子,後做買賣。”紅軍說:“子超,還是你想的周到,太對了,先亮刀子,再做買賣。”晚上小郎也來了,給我們做了許多好吃的飯菜,說:“我給你們送行。希望你們能夠安全的回來啊!”我說:“怎麼說話呢!我告訴你,無論哪個地方,都講究一個道義,什麼是道義,就是做事兒的規矩明白嗎?別妨礙我們在南方認識朋友,知道嗎?”小郎苦笑一下,說:“你們太天真了,社會是險惡的。”我說:“可他媽的道路是賺錢的,你不去趟渾水兒,別人去,怕的人賺不到錢。小郎,哥們兒會還給你錢的,連代紅軍欠你的錢,這趟一起還上。”小郎拿起杯子說:“回來就行,回來就行,知道嗎?”隔天我和紅軍坐上了去南方的列車,在站台上楊甜甜目送著我們離開,看著綠皮火車緩緩開動,或許未知的世界需要我們開辟。這也是我第一次出那麼遠的門兒,我有些害怕,有些激動,但是我卻沒有後悔過,因為人總會有第一次的,很快就會忘記,而我的第一次出門卻是做買賣,記憶很深刻,因為我們所做的買賣也不是任何人能搞的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