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知道他會不會想碰我,反正我暈倒時一睡就是天亮了。”李路一急之下,把暈倒的事也說出來了,這個王玲怎麼越問越緊?他們根本什麼都沒發生,為什麼就要問得一清二楚呢!
“什麼?你說什麼?!”王玲的心再次跳到喉嚨部,暈倒?她暈倒?是不是陸蔭故意在茶或酒裏麵下了什麼藥,讓她喝了昏迷過去,然後對她進行……如果是這樣,李路當然沒知覺,當然會認為陸蔭對她什麼都沒做過。
“我洗澡時,摔了一跤頭撞到浴缸暈眩過去,是他救了我的。”李路說完,再次感到臉部發燙,平時洗澡時都要把門鎖得嚴嚴實實,這次卻光著身子讓一個男人看完了。想到這,她害羞不已。
王玲不是很相信李路的話,洗澡會摔跤?是不是倆人在親熱時,動作失去平?導致摔跤的?一向老實的李路開始說謊了?
“你不要這樣看著我,他隻是救了我,什麼都沒做過。我事先聲明,我是穿好衣服後才暈過去的,他隻是把我從浴室裏抱出來而已。”為了不讓王玲多想和擔心,她強調一遍。如果讓她知道她光著身子被陸蔭抱著,那她又不知道想哪裏去了。王玲頭腦很發達的,一件簡單的事情就可以想象得很複雜,複雜的經過她的頭腦一想,更複雜了。
“我要帶你去醫院做檢查!”王玲堅定地說,似乎現在就要去一樣。
李路奇怪地看著著,王玲今天失常了,變得很不淡定,很莫名其妙。
“我剛從醫院回來,膝蓋痛得要命,我不去了。再說我們真的沒發生什麼,還需要去檢查有沒有染上病嗎?”李路說完,一拐一瘸向外走去,王玲忙說:“這次不是檢查有沒有染上病,而是看你還是不是處女身!”
李路聽後,笑了,這個王玲,真拿她沒辦法了,她回過身說:“去就去,我看不去你是不會安心的。我敢去檢查,我敢保證我還是處女!”
王玲一聽,剛才的擔憂從沒了,李路敢去做這個檢查,就代表她跟陸蔭真的什麼都沒發生過,這一夜也隻是普通的過夜而已。
“小路子,太好了!”王玲撲上去抱著李路,開心地說:“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你沒事就好!我真擔心你是被欺負了,所以才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出來給我們看呢,原來真的沒事!”
“我是誰?他敢對我怎樣嗎?”李路受不了王玲這樣緊抱著她,把她推開後,深思了一下不解地說:“隻是這兩天跟他相處,我發現他是個很奇怪的人。”
“怎麼奇怪法?”李路剛說完,王玲急得馬上問道,就如她在查著什麼要破案一樣,每絲線索都不能錯過,每句話都不能放過。
“他懂得向黃麗姐先預支工資,還去酒吧吃飯。”李路邊想著邊悠悠地說著,王玲就聽開頭,不由給李路翻個白眼,她還以為怎樣奇怪法呢,以為他有著想犯法的衝動,原來是這個。預支工次先用著,隻能說明他陸蔭有本事,聰明,懂得這招。他本來是個流流者,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出來工作,身上總不能沒錢吧?他先預支工資沒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