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現在表現得就是如此,你就是在改變。”
“人或多或少都改變,你也會不是嗎?改變也不會是什麼壞事,就算我真的改變的話。”風沐安的話讓她無話可說,因為他說的很有道理,人總是會改變的。上一世的自己與現在的現在不就是完全不一樣。
見她沒有說話,以為她在生氣。想安慰她,卻不知道從何安慰起。其實這件事情上麵,需要安慰的應該是他。被嚇成這個樣子,宋問惜所做的這些事情,每一件事情都讓他心驚肉跳。因為他是如此的在乎她,不知她的心中自己是怎麼樣的地位。一定沒有自己愛她一樣愛著自己。
風沐安錯了,十分嚴重的錯誤。溫落衣對他的絕對不會比他溫落衣的愛少到哪裏去。甚至深入骨髓,如刀劃在骨頭上那般深刻。
“你現在打算怎麼做?”風沐安裝作若無其事又小心翼翼地說,溫落衣真的怕極他這個樣子,想問不敢問的表情。就像她拿刀在紮他一樣,就像自己在傷害風沐安。她溫落衣何德何能,能讓他如此對待自己。他在應對皇上的時候都不必這樣小心吧?
“我隻知道我現在得回府,謝謝王爺的招待。”溫落衣的話真的讓他頭痛,也許他什麼都不應該提,這樣溫落衣才不會匆匆忙忙的想要離開自己的身邊,他好不容易和她相處這麼幾天。不想讓她離開,恨不得立刻跟她成親。
她起身,從他的身邊經過。風沐安牽住她的手,看著她的眼睛。溫落衣有點不敢看的樣子,低著自己的頭看著自己地麵。有種感覺,再多看一眼,就會掉入他的眼神之中,怎麼也爬不起來。他順著牽著她的手,把她擁入懷中。
“我應該如何才能讓你留在我的身邊。”
“我想我說過。”
“我知道,你說想當皇後。可是我感覺不是那樣,你隻是想讓我當上皇帝。到底有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告訴我好嗎?我希望我可以擁有你的全部,我也會支持你的全部。”
放低自己的姿態到這個地步,隻希望她也退一小步。但是溫落衣搖著自己的頭,然後鬆開自己的手。“對不起,我不能告訴你。但是有一點,請你相信。那就是,我絕對不會做傷害你的事情。”
她要怎麼說她是一個已經死過一次的人,她要怎麼說她經過她們之前的未來,她要如何說老天給了二次重來的機會。就算他相信一次,也許他更會相信自己就是一個神經病。如果不是她的記憶正常得很,她真的會以為那一切都是一個夢。如果不是一切曆曆在目,真實的不能再真實。她也許會放手報複,隻是那不是夢,那不是虛假。
“好吧,我知道你怎麼也不會同我說。”
他真的有一些累,他猜不到她想什麼。也不知道她要做什麼,總之現在的他像一個小孩子一樣無助,找不到前進的方向。除了如她之願奪得皇位,他還能做什麼嗎?溫落衣走到他的麵前,點起腳步輕輕地吻住他的唇。風沐安驚呆,溫落衣吻了自己。溫落衣鬆開他,然後離開了王府。愣住的他無法阻止她的離開,因為此時的他失神失魂。輕輕地摸著自己的嘴,那上麵的餘溫證明他並不是在作夢。
“王爺,王爺!”王管家在旁邊叫了好幾聲,風沐安才醒過來。
“怎麼了?”
“溫小姐剛剛離開,出什麼事情了嗎?”
“哦,是嗎?我現在就去!”怕她出事,於是立刻出去跟上她。她一個在街道上遊離,他追上她並拉住她的手。
“王爺,你怎麼出來?“
“有人偷吻我,我難道不應該來問問她為什麼吻了之後就跑掉嗎?”風沐安很開心,哪怕她隻是安慰自己的吻。
溫落衣白了一眼掩飾自己臉紅,不說話一直向前走著。風沐安拉著的手一直沒有放開。幸好認識他們的老百姓並不是很多,所以大家雖然對於牽手有意見,也不會說出來。
“我很喜歡這樣的感覺,不如嫁給本王吧?”
無緣無故聽到這句話,溫落衣嚇了一大跳。她停下自己的腳步,看著他,並說:“王爺,你能不能別再拿這種話說笑?“
“我不是說笑。”看了周圍一眼,風沐安也顧不得那麼多。
他是真的很想娶她當王妃,隻是她的態度一直都是忽冷忽熱。而且有時候拒人千裏之外,也許依著她是鎮國公之嫡孫女她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