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天窗說亮話,絕對不客氣。“你知道又怎麼樣,是的,沒有錯!你的父母就是在死我父親的手上,可是誰相信你?你去告訴祖父啊,看他相不相信。我看祖父就算知道,也會裝糊塗。因為誰接受得了兒子互相殘殺,姐姐,我回來隻是真的隻是想找一個避風的地方而已。所以,求姐姐放過。如果沒有什麼事情,妹妹我想休息,姐姐你請回吧!”
溫秋心真的變了,變得不再容易受刺激亂發火。每句話說出來都是似乎計劃了一次又一次,溫落衣感覺得出來,她有超常一般的自信,有什麼時候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嗎?
沒有必要再留下,而是離開回去自己的住所。風沐安已經在那裏等著她,看到她走過來。“聽說溫秋心被三弟趕了回來,這是怎麼一回事?”
“這個得問你啊,你是他兄弟應該更明白他的所做所為才是。而且她回來跟我對話,很是囂張。不知道哪裏得來的自信,我有一些莫名其妙。”
她認真的趴在桌子思考,完全沒有管風沐安。風沐安陪著她,過了一個時辰跟她告辭,然後離開她這裏。一路出府,剛巧看到旁邊溫秋心坐在花園裏麵,都看到了對方。也象征性地打了打招呼。風沐安趕緊離開,回到自己的府上。溫秋心不急於讓他知道,她的心裏有一個更加完美的計劃。
一定能把溫落衣打到穀底,再也無法爬起來。要讓她跪在她的麵前,像條狗一樣求她。
女人因為愛變得仇恨,對於辰王一定要娶溫落衣。她真的很不開心,更不開心的是她還要幫他做到這一切,她的心痛如山崩。摸著懷中的玉佩,這塊信物對於她來說極為重要。 發現風沐安天天都來鎮國公府。仿佛這裏是他一樣報告的勤快,久的話一個下午或一天,快的話一兩個時辰 。
睿王看起來真的很愛溫落衣,如果辰王可以這樣對自己。那這一切應該是多麼好,溫秋心很不甘心。為什麼所有的一切好事都讓她溫落衣占盡,為什麼?她真的無法去理解老天的安排。因為身份,從小她就活得很卑微,父親一直在努力,母親也在努力,自己也在努力。可是結果了,以為會有一個結果。以為可以翻身,昂首挺胸的麵對天下人。
即使留著妓子的血,他們也靠自己爬上來。“哈哈哈哈……”溫秋心在大笑,就是現在那些丫環下人也在她的背後指指點點,沒有可以說話的人。幾天下來,她都快感覺自己不再說話,吃飯是送到她的房間。祖父與溫落衣吃飯,從來不叫她。她隻是寄居在鎮國公府的可憐人,她坐在花園石階,默默地哭泣。
手裏那塊玉佩,眼淚嘩嘩地掉。“我到底要怎麼辦?我應該怎麼辦,才可以活得像自己。”
隻想好好活著,隻想有自尊的活著。隻是想要這麼簡單的一個要求,卻好困難。連腳步聲靠近自己都不知道,她隻能默默地流淚。
“這塊玉佩?”
風沐安的聲音傳來,嚇得溫秋心趕緊收起玉佩。“睿王,有什麼事嗎?”趕緊擦幹自己的眼淚,溫秋心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一般。
“玉佩給我看一下!”
“隻是一塊普通的玉佩,我還有事。王爺,姐姐在那邊。”溫秋心趕緊離開,沒有直應他的問題。溫秋心離開的時候,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她已經成功引起睿王的注意,接下來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簡單看到這玉佩,隻是事情已經十分確定。
王爺的心裏想必也十分清楚這玉佩是不是他認識的那隻,風沐安確實看得很清楚。他在溫秋心的身後看了良久,十分確認。這就是那塊信物,救自己的人的信物。可是不對,小女孩的母親已經因為救自己而死,可是方怡還活著。
但玉佩不會有假,那麼有可能方怡不是溫秋心的母親。想到這裏,他確實有些懷疑一些事情。於是他試圖去問溫落衣,溫落衣睜大眼睛看著風沐安.
不敢相信地看著他,說:“你為什麼會問她的事情?我不懂,你想知道一些什麼?”
“你比她大,她是方怡親自的嗎?”
“我不想回答關於她的問題,風沐安,如果你喜歡她就自己去問她。”
“我沒有喜歡她。”
“你的眼神可不是那樣,到底發生了什麼?讓你一夜之間變得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