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撞,南牆不回頭啊!非要我把所有事都給你抖落出來啊!”於一晨微微一笑滿臉的惋惜。
好像在惋惜什麼,要破損的東西。
“哼”木牟臉上很冷靜,但內心很亂,很緊張。
他有點相信他的目的了,畢竟在剛才他準確的說出,就已經很吃驚了。
“嗬,先說竹田你以為他是個空殼子,想侮辱他沒用是個廢物還沒有你強。第二個一營,想侮辱它,隻要有一個空殼子,一營所有人都是空殼子。第三個,尹萬齊。你想侮辱尹萬齊沒眼光不識趣,寧可要一個空殼子也不要你這個‘有能力’的不識趣嘛!當然是你母親給他塞錢,他不要,不讓你進一營,反而讓竹田進來,有錢不賺不是不識趣是什麼!對吧?我說的都正確吧?”於一晨說道後麵已經不想在和這個白癡說話。
浪費口水。
“剛才你也看到了,你身後兵輸給了竹田,你也知道他來這裏才6天,之前根本沒有進行過任何專業訓練,是昨天才自己進行訓練的。”
“想和竹田比你們還差遠了,你們要是哦手下的兵,你們得哭的找媽。”
“以後別隨便近一營。”
木牟的臉色是一會青一會白,自己的心事被猜出來,臉被說的通紅的。
竹田袁睦則是傻愣愣的在一旁站著。
於閻王是第一次叫我竹田,而不是竹田袁睦,這算不算是,我們已經是朋友了?
於一晨一回頭,就看見像傻愣愣站著的竹田袁,於一晨不禁皺眉。
我好像沒誰什麼吧?怎麼傻了吧唧的?
於一晨伸出手在竹田袁睦麵前晃了晃,竹田袁睦才回伸。
竹田袁睦眨眨眼問“怎麼了?”
於一晨看竹田袁睦這幅蠢萌蠢萌的竹田袁睦。
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竹田袁睦的臉。
“你這幅傻樣還真是可愛。”於一晨抿唇笑道。
“什麼可愛,也麼能用可愛形容呢?”竹田袁睦拍點於一晨的手,瞪大眼睛裝怒道。
竹田袁睦掉,於一晨的手時難免會碰到,竹田袁睦像觸電似的縮回手。
於閻王手怎麼這麼軟?還這麼光滑,還細白,有種柔軟無骨的感覺。一點都不像男人的手。嗯......也對他不是男人,是男生,父親說於閻王不久騙,才過完17歲生日。哎17歲的少年,都比我厲害這麼些年真是白活了。
於一晨看著竹田袁睦的表情,變來變去的不禁好笑。
一會皺眉一會了然一會悲哀。
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
於一晨沒換竹田袁睦,轉身去木牟。那裏還有木牟的影子?
哦!不對。
訓練場大門入口的地方,於一晨捕捉到了三抹身影。
木牟早就帶著自的跟班,落荒而逃了。
竹田袁睦見於一晨望向大門,就隨急望向了大門入口。
剛好看到三抹落荒而逃的身影,已經轉彎離去。
竹田袁睦但是沒什麼,反正於一晨幫自己報了仇。
他也就沒當回事。
但於一晨卻沒那麼容易完事。
他隻不過是戳穿了他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但這次不僅竹田袁睦的事沒完,還得加上自家表哥尹萬齊的事。
一定要好好算算,敢侮辱尹萬齊,那你以後一定是個好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