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勒森野扶著於一晨往外走,於一晨的手捂著臉一會捂著頭,恨不得有三頭六臂,把自己全部都捂住。
臉現在已經有些發腫了,呃……有些胖。
橋利和格勒森野正好撞了個麵,橋利自然是看到了於一晨。
見於一晨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橋利就想罵她,可又不忍心,但絲毫不耽誤他說話。
橋利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才一會不見,你就把自己給搞成了這個樣子,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啊!”
格勒森野見自己被無視了假咳了兩聲,橋利抬起頭看向生源處,皺了皺眉道:“你是?”
“抱歉,都是因為我他才過敏的。”格勒森野非常抱歉的說。
“是因為你?”橋利的眉毛擰成了一個川。
橋利伸出手指著格勒森野道:“你行,你真行,看我一會怎麼收拾你。”
說著搶過於一晨就往外走,都不管格勒森野了。
本來他也沒想管那個男人,別說他饒不了那個男人,就戴羅薩的倆人也不會放過那家夥的,就等著被大卸八塊吧!
於一晨被橋利帶到醫院,直到晚上於一晨也沒回去。
於一晨的家人著急了,在家裏人眼裏於一晨是一個乖孩子,每天都早早的回家。
可又有誰知道於一晨每天都是大半夜的出去呢。
總之於一晨現在還沒有回家就是不對勁,尹思琳拿出手機給於一晨打電話,於一晨現在一直在昏迷也沒法接。
恰好橋利回來了。
看到於一晨的手機屏幕一直閃個不停,橋利走上前去,看了看備注接了起來。
“喂?是阿姨麼?”
“你是誰,怎麼接我兒子的電話?”尹思琳疑惑道。
“阿姨,我叫橋利是戴羅薩的朋友,戴羅薩現在在醫院!”
話落電話那頭就傳來了啪嗒聲,電話就中斷了。
於羽弑怪異的看著尹思琳道:“老婆怎麼了?”
尹思琳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向於羽弑要手機,於羽弑把手機遞給尹思琳。
若是仔細看能看到拿著手機的手在抖。
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家兒子的電話號,顫顫巍巍的撥了出去,不一會那邊就接通了。
“叔叔?”傳來的還是橋利的聲音。
“戴羅薩他怎麼了?怎麼會進醫院?”
沙發上的於羽弑皺了皺眉也坐不住了,站起來走到自家老婆身邊,聽著。
“阿姨,戴羅薩是因為花生過敏,進的醫院!”橋利在電話那邊說著
“過敏?怎麼會過敏?”尹思琳不解的問道。
一晨明知道自己對花生過敏,怎麼可能會吃花生啊?
花生過敏都是因為她,她也是花生過敏,算是遺傳了。
橋利那邊卻沒了聲音,他在猶豫,要不要告訴戴羅薩的家人是那個男人逼的,想了半天還不打算說了,說不說到時候讓戴羅薩自己決定,他不好參與。
“阿姨你還是來醫院看看吧,挺嚴重的。”
“好好好,我這就去。”尹思琳慌張的說。
把手機還給於羽弑後,尹思琳就往外跑,手腕卻被一個大手給抓住了。
於羽弑把尹思琳拉回來道:“一起去。”
尹思琳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