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來!”
棉花糖非常乖巧的一步一步的走過來,於一晨伸手邪惡的爪子,在棉花糖身上胡亂揉了一通。
得!
本來很高雅美麗的薩摩耶,頓時變成了一隻炸毛的薩摩耶。
“回吳訓導員那裏去,五天後我來接你回去。”於一晨壞笑道。
這五天一定要讓吳桐好好磋磨一下棉花糖,不然這小家夥不知道天高地厚。
棉花糖委屈的叫了一聲,然後一臉防備的看向牧牧。
牧牧則是一臉奇怪的打量著棉花糖,這家夥對自己似乎有一種……敵意?沒錯就是敵意。
而且它並沒有見過它啊。
牧牧很快就明白了,應該是因為自己旁邊的這個帥哥哥,它的主人是他,所以對自己有敵意!
明白過來的牧牧,率先友好的搖著尾巴。
見棉花糖還是一臉防備的樣子於一晨冷聲道:“棉花糖!”
人家都對你示好了,你還這樣似乎不太好吧!
一旁的女人輕笑了一下:“對待和自己主人好的狗狗它們都會這樣的!”
女人的聲音軟綿綿,也很甜。
於一晨回過頭去看向女人道:“棉花糖會在這裏待上幾天,還麻煩多多關照一下!”
女人點了點頭,雖然她不知道這個男生,為什麼要把這隻薩摩耶寄放在這裏,可隻要是在這裏的狗狗,她們都會關照的。
“棉花糖回去,我要走了!”於一晨麵無表情的說。
“嗷嗚~”
彎下腰摸了摸牧牧的腦袋,然後轉身走了。
棉花糖就這麼目送著於一晨離開。
打開車門,迎麵就撲上來一個灰色的小身影,
於一晨伸手,把貼在自己胸口的花生,給拽下來,讓這家夥一撲,傷口又隱隱作痛了:“棉花糖被我丟在這裏了,你也想被丟在這裏?”
話落花生就安安靜靜的坐在副駕駛上。
於一晨右手撫上胸口,暗暗皺了下眉,著什麼時候能好啊,真是費事。
想起傷口,於一晨就不禁想起了,在迪拜的玄武,不知道他的傷什麼樣了,應該好的差不多了吧。
要是還沒好那她的罪過可就大了。
她還真沒猜錯,玄武的傷還真沒好,她是小看了她那隻筆的威力啊,現在玄武的手剛好一半,現在還有一個坑呢!
回了家以後還沒有回自家的院子裏,就聞到隔壁的別墅裏有血腥味。
於一晨皺了皺眉,左邊隔壁是自己小時候住的別墅,右邊是一個一家四口,於一晨和他們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所以這事自然和她沒有關係。
可是……
“你給我回來!”於一晨喊著花生。
剛剛花生不知道種了什麼邪,下了車就往那家跑。
平時花生都很乖的,今天是怎麼了?見到母貓了?可花生還沒到交配的年紀啊!
花生三兩下爬上了二樓額的窗戶,於一晨也不好跟著花生一起爬上去,隻好去按門鈴。
不一會門就來了,來一個一個年輕的男人,於一晨不動聲色道:“我家的貓剛才跑到了你家,幫忙找一下可以麼?”
男人和藹一笑,然後淡淡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