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南宮夜駕馬飛奔到皇宮,原因無非有二:他要知道為何突然封王,這可不見得是什麼好事情,另外就是關於江南水患的問題,他一定要找個折中的辦法。
皇宮依舊是那般肅穆,雕刻的盤龍威嚴而立,大好的心情一下子焉下來,身體也鬆鬆垮垮,提不起精神來,他就是不喜歡這裏,可是無奈,之得深深歎了一口氣,揉揉頭,走進去。
大殿上的氣氛可是比輕鬆,南宮夜最煩這樣的氣氛,已經有些不耐煩,都是些囉囉嗦嗦的問題,始終沒有提及江南之事。
皇上還是一臉嚴肅,看不見一絲的笑顏,半天朝堂之上終於安靜了下來,皇上這才清了清嗓子:“眾愛卿沒有事情啟奏,那朕到是有一事想遇各位商量。”
說完皇上的視線就轉向了他,可是他卻是一點反應也沒有,原本就對著這些問題不感興趣,今日正想著早朝過後,去看看太後,想來已經好些日子沒有過去了,他也想試探一下,太後是不是真的喜歡杜靖藍。
皇上見著南宮夜沒有什麼反應,倒也不在乎,勾起嘴角笑了一絲,俯視堂下群臣:“這些天,江南發生水患,百姓們連基本的生存都有了問題,當地不斷的上書,朕也十分痛心,那是我們傾月過的臣民。”
皇上頓了一下,麵色有些了暗淡,他還是深深的呼了一口氣:“經過朕慎重的思考,我決定今日派出陵王前去江南治理水患,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這……”
下麵忽然躁動起來,嘈雜的議論聲不斷,無非是對著這個紈絝的皇子被封王就夠荒唐的了,竟然還讓他去治理水患,那些個人可是一點也不看好。
“我覺得不行……”
“皇上今日是怎麼了?”
質疑聲一片,還有些個指指點點,南宮夜卻一臉無所謂,反倒抱著雙臂細細聆聽那些個人的質疑。
最沉不住氣的莫過去太子了,他一臉的怒氣,明明是自己在父皇身邊最久,做事情也是最多的,為什麼偏偏這般領賞之事卻給了南宮夜,憤怒的是昨日他竟然被封做了‘陵王’。這可是他們兄弟沒都沒有待遇。
他向前跨了一步,做了個輯,緩了緩自己的情緒:“回父皇,我認為四弟去並不合適,四弟年輕不說,單單是這麼危險的事情,怎麼能派他去呢?”
南宮夜無奈的一攤手,不苟言笑的盯著太子那張臉,不知是感激還是其他的意思,畢竟他自己是沒有想到這番的情況,讓他南下去,那麼他絨兒怎麼辦,他伸手扶了扶自己的鼻尖。
“回父皇,兒臣有不同的意見。”說話的是六皇子南宮傲,他到是一臉得意,隻是看向大皇子的眼神卻有了些許的鄙視,他緊緊的握著自己拳頭,好不容易的機會,他怎麼可能放棄。
如果他治不好那水患,切可以求父皇治個罪與他……
如果他有幸治好了那些個水患,也會得到封賞,不過他可以趁著這段時間多多是看看絨兒,在他去的路途中在出現個什麼意外,有去無回,這天下到也不會有人與他相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