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夜一路眼睛都在跳動著,心神不寧的,他是有些擔心尹絨 的,他的父親不能保護她,太後又沒有那麼寵愛她,萬一受著個委屈那自己還不得心疼死,可是轉念一想,自己走之前杜靖藍的作為,應該不會出什麼時候吧。
皇宮中。
夜色襲來,黑壓壓的,人們都進入了睡眠中,南宮傲待尹雪睡著,便悄悄的進入了書房,他靜靜的坐在躺椅上,拿起了一本書隨手翻了幾頁,仿佛在等什麼人。
果然不出意外,深夜醜時,南宮傲已經有些困,昏昏欲睡了,一抹黑影去突然閃進了他的書房。
南宮傲的耳朵輕輕的動了一下,感覺到來人,眉頭微蹙,正準備睜開眼睛,就看見一抹亮光伴隨著風閃到了他的眼前,他的心‘咯噔’了一下,抬手推來麵前的劍,卻聽見那人冷冰冰的語氣:“幾個月未見,你的反應可是慢了許多。”
話雖冷,卻是想多年未見的老友,月光的映襯下,那人沒有一絲的表情,像棺木中爬出來的魔鬼一般,或許是長時間的趕路的緣故,顯的有些疲憊,麵色有些蒼白。
南宮傲突然站起來,走到他的身邊,輕輕拍著他的肩膀,有些愧疚:“辛苦了,讓你趕來,隻是這件事情有些棘手。”
“對於我來說,什麼都一樣。”那黑衣身踱步走椅子前,癱坐在了上邊,一點拘束也沒有。
南宮傲微微閉眼,思考了一會,轉過頭,對上那人的目光,麵色陰沉,寒氣逼著,配著黑夜,顯得衣服更加的單薄,半天,他才說:“你的二妹夫,以前的四皇子,當今的陵王,不知道你能不能下去手。”
那黑衣人一頓,麵色僵硬,但是很快便反應了過來,戲虐的回了一句:“你是因著沒有娶到我二妹,才這麼的仇視四皇子的,沒有想到六皇子也有這般柔情的時候,放著江山不惜為美人。”
麵前的人正是尹絨的二哥尹飛,尹益宏的另一房妾室宋氏所生,也是尹府女主人的薑氏的表妹,自幼便習武,後來一人獨自去了羅曼國。
南宮傲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哪裏還有剛剛的嚴肅,走到尹飛麵前:“我們兄弟這麼多年,你還不了解我,我哪裏是哪種為了女人放棄權利的人,隻不過,對於你二妹,不算,她本來就是我,隻是那南宮夜搶走了我的東西罷了。”
南宮傲雙眸中閃過一絲冷冽,尹飛趕緊縮在凳子上,閉住雙眸假寐,等著他將他的計劃,原本自己在羅曼國挺好,在半個月前卻突然收到了好友的信,他來不及準備,被充忙趕回來。
半天,南宮傲才開口,話語中卻有說不出的堅定:“他奉命去了江南治理水患,都到了這個季節,父皇把他派出去,無非是一個借口,倒不如是出去通人脈。”
他頓了一下,嘴角閃出了一絲的陰笑,這才又繼續到:“既然父皇這麼看重四哥,我又怎麼能不嫉妒呢,他現在應該是在管道上。”
躺著的人,卻忽然睜開了眼睛,瞪上前麵的人:“可以,不要透露我的行蹤,事成之後,我便會羅曼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