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意外,連著十日南宮夜都沒有聽見派去的人來信,心一點一點的沉了下去,雖然有著花千羽的幫忙,可是卻維持不了多久,他也有些內疚,自己總不能讓花千羽一直幫襯著,這件事情還是得好朝堂出麵的。
他從一開始就對那個位置並沒有多大的興趣,想著自己的母親就消失在這個申請後院中,巴不得一輩子也不要在出現在這個地方,可是自己身份是無從選擇的。
南宮夜沉默了半刻,如果不是花千羽,隻怕自己也不會活的如此的灑脫吧,人生得一摯友便可,嘴角露出一絲滿足的笑顏。
腦袋中卻忽然閃過了那一抹身影,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那不是尹絨又是誰,隻是不知道她在皇宮之中怎麼樣了?南宮夜自打冠禮之際便自己般了出來,沒有住在皇後之中,就是怕日後有著自己喜歡的女人,又不能日日守候,隻怕落到自己母親的下場。
’砰砰砰……‘
門被敲起,南宮夜微微皺起了眉頭,這麼晚了,應該不會有誰回來,若是花千羽,哪裏用到的著敲門,假寐著,當著沒有聽見那聲音。
可是外麵的人卻堅持的 狠,又敲了敲,這才低沉的聲音喊道:“爺,是奴才,李仁。”
李仁不覺得現在南宮夜會睡著,所以並沒有悄悄的撤離,可是看著前麵的門,卻沒有打開,難不成是睡著了?
南宮夜頓了一下,聽見了李仁的聲音還是猶豫了一絲,前些日子他派著李仁去了別的地方,一方麵是為了打探這些災民的下場,一方麵是想查看一番這些到底是何人所為,怎麼可能這麼早就回來,可是誰會冒充李仁呢,思量了半天,還是翻身起來將門打開了。
正巧看著李仁轉身離開,皺著眉頭,聲音有些微微下沉,這才喊道:“李仁?”
李仁聽著聲音趕緊轉過頭來,臉上浮出一抹的笑顏,這才趕緊跟過去:“爺,是不是吵著您休息了?”
南宮夜搖搖頭,臉上有些陰鬱,看著李仁有些失落,不過環視了四周,這才對著前麵的人的說道:“沒有,先進來吧。”
房間點著一根蠟燭,燭光微弱著,到是讓李仁有些心疼,他南宮夜何時住過這麼艱苦的環境,沒有想到這次……
這才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對著南宮夜的背影,心沉了沉,這才說道:“爺,奴才……”
南宮夜轉過身來,坐在了桌子上,聽著李仁的話,心中不禁有些擔憂,隻是怕他帶來什麼壞消息,不過不管怎麼樣還是要麵對的,這才皺了粥眉頭:“說吧。”
李仁頓了頓,這才深深的呼了一口氣,這才說道:“爺,這些天奴才的確是看著這些災民都是益州來的,奴才也追過去打探了一番,並未發現有何異常。”
南宮夜微微皺起了眉頭,益州離著並州並不算太遠,但是這次出事故,益州並未有什麼損失,怎麼會有災民呢,沉思了半刻,這才對上前麵那人的雙眸:“你可有跟著這些災民查看一番,是真的災民,還是假扮的。”
若是假扮的,那就說明這件事情是衝著他來的,倘若不是,那就說明益州有問題,眉頭更是加深了幾分,不知何時這些個事情才能解決。
李仁拱拱手,看著前麵的人的臉色,微微諾諾的說道:“爺,奴才看著這些個災民並不是假扮的,那日我在益州,親眼看著一名婦人餓死,死的時候,懷中還有一名半月大的嬰兒,奴才本來想著將那孩子帶回來,可是卻被別人搶了去。”
南宮夜愣了一下,心狠狠的揪疼,江南這麼大的地方,若是有這麼問題,為何不早日想朝廷說清楚,而是要看著人好好的餓死,這才抬頭對上前麵的人說道:“那孩子是被何人搶去。”
李仁搖搖頭,當真是不知道,心也在揪疼。
南宮夜沉默了半刻,深深的吐了一口氣,這才對著前麵的人說道:\"這些日子在益州,可有什麼變動嗎?\"
李仁搖搖頭,心裏疑惑更是加深了幾分,這才趕緊問道:“爺,莫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南宮夜才將這次天發生的事情朝著李仁說了一通,語畢,兩個人都沉默著,這件事情可大可小,現在回想起來這件事情可能就是真的,從上路的第一日開始,就有不斷的事情出現,還有那個武藝高強的黑衣人,連著後麵發生的事情,心情更是沉重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