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絨帶著張宣到了萬壽宮之際,張宣柔柔的坐在了椅子上,並未多言語,隻是眼神四處的轉動著,像是在尋找的南宮寒軒的影子一般。
尹絨自然是知道她的那番小心思,嘴角不禁眯起了一絲的笑顏,這才對著錦塌上坐著的人說道:“祖母,這邊是絨兒前些日子和你說的張宣,沒有想到今日竟然在這裏遇見了,今日還發生件大事。”
太後對著張宣還算是滿意,聽著尹絨這般俏皮的說道,嘴角微微的冒出一絲的笑意,這才問道:“到是發什麼好事,還和祖母藏著,小丫頭。”
尹絨吐了吐舌頭,賣了個乖,嘴角的嘟著,視線卻一直在旁邊的張宣身上,這才開口說道:“祖母,今日可是喜事連連,剛剛世子南宮寒軒像皇後娘娘討鳳昭,等著迎娶張小姐為妃,隻等著祖母過目。”
太後原本笑意盈盈的臉突然間變了顏色,聽聞這話上下打量著前麵的人,眉宇間散發著一絲絲的不悅,尹絨自然是看在眼中的 ,正在納悶呢。這是怎麼回事?南宮太後不想讓南宮寒軒過早成家,半天太後才問道:“張小姐的家父現在為何職?”
張宣微微愣了一下,嘴角有些苦澀的笑顏,原來太後在意的這個,思量了半天這才對著太後說道:“家父為永州刺史。”
太後打量了一番,對著前麵的人呢,滿意的很,雖然並未有過多的交流,但是還是滿意的很,單單就是他父親的職位卻是有些不盡如人意,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這才對著尹絨說道:“哀家今日怎麼未見著寒軒?”
尹絨雙眸有一絲的不悅,沒有想到南宮寒軒竟然躲起來了,她尋了一圈也沒有看到人影,沉默了一會,這才說道:“祖母,剛剛世子離開之後便不知去向,原本是讓他帶著宣兒來陪陪你的,結果卻不見了人影。”
太後深深的呼了一口氣,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水,側眸卻是在看著張宣,氣氛一下子冷卻下來,半天這才說道:“既然寒軒不在,那就等他來了在說吧,寒軒的母後都不在身邊,這些個事情自然是要祖母一人操辦的,哀家自然是要隨著他的意思去的。”
尹絨愣了一下,腦子裏都是剛剛太後的話,微微有些不悅,不禁有些埋怨起南宮寒軒來,像張宣這般好姑娘,真的不應該就這麼辜負著,半天這才對著太後說道:“祖母,絨兒今日也鬥膽像母後請了一道鳳昭,想著留張小姐陪絨兒幾日的,若是要忙著成親之事,絨兒自然是要放走的,若是沒有定論,那絨兒便要強行留下了。”
太後愣了一下,看著眼前的尹絨,微微嘟著嘴角,心驚了一下,到是覺得她有些胡攪蠻纏了,不過看著她卻是是挺喜歡張宣,這才開口說道:“你若是這樣,祖母也那你沒有辦法,就留著張小姐陪你便好,張刺史那邊由著哀家說去吧。”
太後滿眼的寵溺,心裏卻也打起了小算盤,這樣一番到是更加的了解這個女子,若真是如同絨兒一般,那就算是逼著南宮寒軒也得給娶回來了,不過看著絨兒如此的喜歡著前麵的人,也有些許的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