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的忠告,你先管好自己的事情再來操心別人,別到時候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得不償失。”鍾念從她身邊走過去,狠狠地撞了她一下。
鍾心站在原地,苦笑一聲,緊跟著跟上了鍾念,跟在她身邊。
B市最繁華的地區莫過於大街,顧名思義,這裏是有上百條大大小小的街道想組而成,在這裏,每年都會有幾百人來此。
做些小買賣,亦或是吃喝玩樂。
就在街道最深處,坐落著一座莊園,與大街的熱鬧繁華不同,這裏冷清無比,恍然若是與世隔絕的孤園。
一輛黑色的車子緩緩開來,在大門約一百米遠處停下。
“許總,需要我等您嗎?”司機問道。
“不用。”許澤下了車,他來到莊園門前,按下了門鈴,緊接著,三名身穿軍裝製服的男人出現。
“證件。”其中一名軍官冷冷的說。
許澤拿出來早已準備好的證件,隔著門遞給了軍官。
軍官接過證件,和另一個人交流了一番,打了電話,隱隱約約能聽到他那低沉的嗓音。
一分鍾後,那名軍官將證件歸還給他,隨後打開了門。
“請跟我來。”軍官說。
在軍官的帶領下,他們穿過像迷宮一般的竹林,幾經曲折,終於在又一處竹林的盡頭來到了出口。
這是一座巨大的加工廠,旁邊座落著的就是那棟莊園。
“請進去,他在等你。”軍官站在門前,不再挪動腳步,直挺挺的站著。
許澤說道:“多謝。”
隨後,他來到門前,按響了門鈴,出現的是一位中年男人,他穿著一身黑色的服裝,臉上的肅穆神情,他開了門,說道:“許先生,老爺和小姐在等你。”
“麻煩了,鍾叔。”許澤說道。
鍾叔點點頭,帶著許澤來到了書房,他敲了門,“老爺,許先生到了。”
“請他進來。”一道沉穩有力的聲音從房間裏傳出來。
鍾叔打開了房門,側身,讓許澤進去。
一進門,許澤就看到了正在打高爾夫的老爺子。
“爺爺,我來了。”他說。
老爺子緩緩轉身,“鍾叔,去泡杯茶來。”
“是。”鍾叔答道。
而後,他揮舞著杆子,做著標準的姿勢,瞄準洞,再接著,幹脆利落的一杆,球穩穩的落入了洞內。
與其說這裏是個書房,倒不如說是個小型俱樂部。
什麼健身器材,小型的高爾夫球場,一係列的,什麼都有。
傭人將泡好的茶水端上來,放在了桌子上,老爺子放下球杆,臉上額頭上出了汗,傭人見狀遞上早就準備好的毛巾,給老爺子擦去汗水。
老爺子坐了下來,他看著許澤,問道:“你今天怎麼想到來看望我這個老頭子了?”
話裏話外,都說著許澤不該這麼晚才來看他。
許澤失笑,對老爺子說道:“公司裏麵事情比較多,再說了,還有個不省心的,我現在真是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他的無奈,甚至都表現在了臉上。
老爺子說:“她的名字叫什麼來著,你看我這腦子,最近真是越來越不靈光了。”
好像是宋什麼什麼。
“宋依夢。”許澤答道。
“對了,就是這個名字。”老爺子擺手,樂嗬嗬的,臉上笑開了花。
這時,門再度被打開,一道清新靚麗的聲線傳來,許澤不用回頭,隻是聽這獨特的聲音就能聽出來。
“喲,今個咱家這是來大客了啊。”她說著,在許澤邊上坐下,埋怨似的對老爺子說:“爺爺你也真是的,他來你也不跟我說一聲。”
轉而又換上了一張笑臉,看著許澤說道:“好久不見。”
“也不過就一個星期而已。”許澤說道。
麵對著她不斷靠近的身體,許澤不動聲色的往旁邊的位置又移了移。
夏寧盡收眼底,笑意盈盈。
老爺子看著夏寧笑著說,故意拆她的台,“也不知道是誰,一大早的就起來梳妝打扮。”
夏寧臉色不變,巧妙的懟回去,“爺爺,你不知道,我打扮是為了讓阿澤看的更舒服,這叫尊重他的視覺感。”
她的話聽起來沒有絲毫的漏洞。
老爺子笑了,甘拜下風,“好,好,好,爺爺說不過你,你啊你,還是跟小時候一樣,伶牙俐齒。”
“謝謝爺爺誇獎。”她說。
她又看先向許澤,問道:“你今天來是不是來找我玩的?”
滿心期待的神情。
許澤看著她,看著她的眼睛,答道:“不是。”
“好啊你,竟然連撒謊也不會。”夏寧氣鼓鼓的說。
眼睛瞪成了銅鈴一般大小,她盯著許澤說道。
許澤說道:“我從來不會對你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