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夫人。”小冷答應過後就站在門口不再向前走一步,司徒希滿意的點點頭,抬腳就往咖啡館裏麵走去。
宋依夢的位置是背對著門口坐的,所以她並不知道此刻司徒希已經出現在了她的身後,杜恒也並沒有見過司徒希,所以對剛進來的老婆婆並沒有太多的在意。
隻是這個老婆婆一進門就直接往他們兩個人走去,並且她的眼睛像極了此刻正坐在自己麵前的宋依夢,杜恒不免多看了幾眼。宋依夢看著杜恒的眼睛有些飄忽,出於本能的就往後麵看去。
雖然宋依夢也從來沒見過司徒希長什麼樣子,可是出於女人的直覺,或者又是出於母女連心的原因,宋依夢有一些微微的驚訝,可是依舊坐在座位上不為所動。
司徒冷走到杜恒和宋依夢的桌子前麵停下,眼睛一直跟著宋依夢對視著,一時間氣氛有一些尷尬。杜恒連忙站起來:“你好,老婆婆請問你是?你找依夢有什麼事情嗎?”
司徒希擺擺手,示意杜恒坐下:“你就是杜家的兒子吧,杜家果然有很好的基因啊,兒子都是這麼的帥氣。”杜恒聽到自己麵前的老婆婆認識自己,心中不免有一些驚訝,但是自己的心中似乎又已經有了一個答案,一個說不出口的答案。
“你是?”
“司徒希。”
司徒希突然的自曝家名,讓杜恒是驚呆了,連忙站起身來扶著司徒希坐下,倒好一杯水,“是伯母啊,怪我有眼無珠不認得你。”
杜恒的心裏其實是比較緊張的,他不知道司徒希來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如果是說詛咒的事情那他自己或許就拿不到一點好處,雖然自己嘴上是這麼說,叫宋依夢別離婚,跟著自己的心走,可是哪一個陷入愛情的人不會自私,他這樣做的目的不過就是為了讓宋依夢信任他慢慢的愛上他罷了。
宋依夢看到自己麵前的司徒希心中是十分的驚訝,畢竟她是親眼看到司徒冷的墓碑,如今司徒希就這樣出現在她的眼前,宋依夢的表麵看上去依然平靜,可是內心早已經掀起波瀾。
“杜公子,我想給宋依夢說一些話,一些家事,或許杜公子不是很適合聽到。”杜恒也是十分有教養的人,既然長輩都開口了,杜恒也就站起身來告辭了宋依夢和司徒希。
等杜恒走遠以後,宋依夢才開口說到:“你真的是司徒希?”
“不然呢?”司徒冷看著麵前的宋依夢有一些好笑,雖然這些年她都沒有養育過宋依夢,可是時常都會得到宋依夢的消息,所以對於自己的女兒,司徒希也還是算有一些了解。
“你用什麼來證明。”
“證明?眼睛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司徒希看著宋依夢,的確,司徒冷和宋依夢有一雙相似度極高的眼睛,若是年齡一樣,隻露出眼睛來或許難以分清誰是宋依夢誰是司徒冷。
聽到這裏,宋依夢也沒再繼續說話,而是攪動著自己杯子裏麵的咖啡。司徒希見宋依夢遲遲不開口,自己先開口說到:“你難道對詛咒的事情不感興趣嗎。”
“事情都已經成這樣子了,還能有什麼改變嗎。”
“那個墓碑是為了混淆杜家的視線。”司徒希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一會兒說這裏一會兒說那裏,宋依夢也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對於麵前自己的這一個親生媽媽,她的確是沒有多少親近的感覺,甚至可以說是生疏的。
“說了這麼多,我也不繞圈子了。”畢竟是自己的孩子,司徒希看著麵前眼睛已經不再如以前一般的宋依夢有些難過,還是想讓她盡快逃離出這個詛咒的折磨。
“你還記得,你到島上來找我的時候,在書房裏麵看到的滿牆壁的紋身書嗎。”宋依夢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當時她還十分的好奇,難道自己的媽媽十分的熱愛紋身?
“你也應該知道詛咒的事情吧,我最初跟你一樣不信邪,我覺得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為什麼我們司徒家的人要受到杜家人詛咒的擺布,可是自從你爸爸死之後,我才相信了這個詛咒是真的。”
說著說著,司徒冷的眼睛裏有了一些晶瑩的淚花,宋依夢也不經宛然,看來自己的媽媽是真的很愛自己的爸爸吧,都過去了這麼多年,還是依然想著他。宋依夢的心理也何嚐不是如此的難受呢,她和許澤不就是這樣的情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