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了她什麼?”
“還不是這個野種,賤人……啪!”珞菊才剛說出那兩個詞,一巴掌便再次落在珞菊的臉上,他不敢置信的看著沈瓷,
完全沒有想到在穆公子麵前,她居然還敢動手!
“道歉!”沈瓷收回手,死死地盯著珞菊。
“穆公子,你看到了吧!這個賤人……啪!”珞菊一臉委屈的看著穆辭月,隻是委屈的話還沒有出口,一巴掌便再度再打了他的臉上。
隻是,這次打人的不是沈瓷,而是穆辭月。
他一臉寒霜的看著珞菊,直接轉身走到門口。
“來人,將珞菊公子拉到靜房,麵壁三天!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準探視。”
“是,公子!”兩個龜婆受命,走進屋內,將還矗愣的在那裏的珞菊直接架了起來,就往外麵走去。
“穆公子,我沒有做錯,你不能這麼對我,穆公……嗚嗚!”珞菊被架了出去,這才醒悟過來,張口叫道,隻是一邊的龜婆也不知道是從哪裏找了個布,直接就塞進了珞菊的嘴裏。將珞菊剩下的聲音全部堵在了嘴裏。
屋內,穆辭月皺著眉頭看著沈瓷那猶在滴血的手。終究歎了口氣。
“我讓晨晨過來給你處理一下傷口。”
“嗯!”沈瓷沒有說多餘的話,隻是垂頭看一下自己染血的手,然後點了點頭,就坐回桌邊。
穆辭月看沈瓷這個樣子,想要出口的話,也不知道從何說去,最後隻能化作一聲無奈的歎息,隨即隱沒。
“你想燙死我啊!”珞菊一臉慍色的看著沈瓷,重重的將手中的茶杯放在一邊的桌子上,隻是不敢再像上次那樣潑到沈瓷的身上,他沒有想到沈瓷看起來呆呆傻傻,可是自己怎麼都算計不到他。
從靜房出來以後,他雖然是百般刁難,可是沈瓷卻當個沒事人一樣,他挑剔茶冷,他就馬上去換杯熱的,他挑剔茶燙,她救端杯溫的,但是自己若想將茶水潑到她身上。那就根本想都沒去想,上次自己不但沒有傷到沈瓷,居然還把自己的手給燙傷了。
沈瓷抬頭看了珞菊一眼,走到桌邊,端起那杯茶走了出去,不多時便端了個盤子進來,上麵赫然擺著三杯茶。
“公子,這杯的熱茶,這杯是溫茶,這杯是涼茶,請慢用!公子若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下去了!”沈瓷將三杯茶水一一擺在桌子上,隨即不卑不吭的說完,也不等珞菊開口,便直接往外麵走去。
“站住!”珞菊就是看不慣她那一副什麼都無所謂,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不由得開口叫住沈瓷。
沈瓷轉身,依舊是那副表情,看著珞菊:“公子,還有什麼事?”
“難道你就是這樣伺候主子的嗎?”珞菊狠狠地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道。
沈瓷憐憫的看了珞菊一眼,淡然的說道:“對了,穆公子讓我告訴你,今天乾王爺回來,讓你好好打扮一下!”
屋內,珞菊看著唄關上的門,渾身的力氣似被抽空了一眼,他頹然的跌坐在了凳子上,捂住裏,開始輕聲的抽泣。
良久……
“我一定,一定會毀了你!”珞菊一把抹掉臉上的淚痕,起身坐到梳妝台前,看著銅鏡中那張明豔照人的臉忽然一變,臉還是那張臉,隻是卻帶上了一絲明顯的狠毒,一絲涼意。
“想,想!誰不知道珞菊公子的舞藝絕世無雙。本王今日倒是可以一飽眼福了!”乾王爺原本正懊惱與珞菊對自己的放抗,可是看著他一臉委屈的看著自己。心中那點不快頓時煙消雲散,他端正的坐好,一雙眼睛死死地黏在珞菊身上,隻差撲上去,將珞菊拆骨入腹。
珞菊的舞確實是不錯,再加上那含羞帶怯的表情,到一曲終了,珞菊微微喘息的著向已經看呆了的乾王爺福禮時,乾王爺這次反應過來。
猛的吞咽了一口口水,乾王爺倒是毫不吝嗇的從懷中掏出一錠五十兩份額的銀子放入珞菊的手中,隻是手再也不肯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