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麻煩……了!”那男子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很槽,到也沒有拒絕。而沈瓷見他閉了眼,也不再說話,隻是望著空蕩蕩的石室發呆。
依君樓裏,此時早已是雞飛蛋打,混亂一片。原本這個時間,依君樓早已是燈紅酒綠,歡聲笑語一片,而今日,不但大門緊閉,就連樓內都是安靜得有些滲人。
穆辭月坐在一樓的大廳之中,通身散發著一股寒氣,他冷著一張臉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瑟瑟發抖的公子鎖鑰,而其他的公子亦是默然的坐在其他的位置上,誰也不肯先開這個口,樓內的氣氛亦是冰冷到了極致。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究竟是誰讓你將瓷兒引到胭脂店裏去的,鎖鑰,你最好先想好了再回答我,免得後悔!”穆辭月本以為沈瓷隻是出去替樓裏的公子買些東西,卻沒有想到這麼大的一個人,就這樣消失了,若非他相信瓷兒的為人,若非他早已在這城中布下耳目。不然她定會以為是沈瓷設計逃脫了,這也才讓他知道自己樓裏的人,居然被收買了。
“穆公子,我什麼都沒做,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穆公子,我隻是請瓷公子幫我去買點胭脂而已,穆公子,您一定要相信鎖兒啊!鎖兒是無辜的,是被誣陷的,您一定要還鎖兒一個公道啊!”鎖鑰雙膝跪地,爬到了穆辭月的腳邊,抱住穆辭月的大腿,一臉悲戚的哀求著。
穆辭月冷眼看著他的哭嚎,若非不是有確鑿的證據,隻怕他也會相信是自己冤枉了他,穆辭月伸出腳,一腳把他踹開,眼神中閃過一絲厭惡。
“冰黎,告訴他你看到的一切,免得外人說我冤枉了你,鎖鑰公子!”
“是,穆公子!”被穆辭月喚到的冰黎起身走到穆辭月的麵前,微微頷首行禮,隨即看著鎖鑰,一臉鄙夷。
“昨日奴家因著涼,卻小解的時候路過鎖鑰哥哥的房間,聽到鎖鑰哥哥在說瓷公子,奴家一時好奇,便偷聽了去,奴家記得鎖鑰哥哥昨日的客人好像是乾王爺,乾王爺說什麼要鎖鑰哥哥將瓷公子引到醉胭脂去,還說什麼事成支撐,便為鎖鑰哥哥贖身,對了!還說要將鎖鑰哥哥收進房裏什麼的,奴家當時還以為乾王爺是在和鎖鑰哥哥說笑,也沒有放在心上,沒想到還沒一天,就出了這樣的事,要是奴家當時留個心眼,瓷公子也不會失蹤了!穆公子,這都是奴家的錯,你就責罰奴家吧!奴家絕無怨言。“
冰黎一臉痛心疾首的站在那裏,嬌嬌弱弱,淚雨凝噎的看著穆辭月,雖然知道穆辭月不會懲罰自己,可是這場麵話還是要說的。
鎖鑰沒有想到昨晚自己的閨房夜話,居然會被人聽了去,鬼哭狼嚎,悲切求饒的聲音頓時被打住,他一臉慘白的跪坐在地上,看著得意向自己示威的冰黎,張了張嘴,狡辯的話,到了嘴邊,也說不出口。
“公子我自認待你不薄,沒想到你竟然做出這種吃裏扒外的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話說?”穆辭月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鎖鑰,眼神中閃過一絲失望。他穆辭月捫心自問,對樓裏的公子,哪一個不是當做手中心,掌中寶,可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