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門口有一個人將平君送了回來,還說,還說有事要和老爺你當麵說,現在就在大廳裏。”那個侍從接收到溫涼的目光,頓時心中一亮,原本漿糊似的腦袋一下子也就清醒了過來,他暗自吞了口口水,這才急急忙忙的說道。
溫涼一聽之後,心中閃過厲色,同時心中亦是升起了一絲疑惑,絲琴不是一直都在府裏,怎麼會被別人送回來,她上前一步,瞪了那侍從一言,同時說道:“快說,是誰將平君送了回來的。”
聽到老爺夾雜著殺氣的聲音,那侍從幾乎急的就要哭了出來,他苦著一張臉說道:“平君,平君是被那人扛回來的。那個人全身捂得嚴嚴實實的,奴才是男是女的都分不清……,老爺,你慢點啊!”
那侍從話還沒說完,便看見溫涼已經提腳往大廳走去,心中頓時一急,連忙往大廳的方向趕去。
溫涼聽到雲絲琴是被人扛回來的時候,心中已經是火冒三丈了,當下又怎麼可能聽得下侍從的話,直接施展輕功就往大廳裏趕去。不過,她當了幾十年的將軍,自然也知道此時定然不能失了禮儀,所以趕到大廳門口的時候,她的腳步頓時一頓,同時整了整衣裳,待心潮平靜下來的時候,這次往大廳裏走去。
大廳裏,雲絲琴就這樣隨隨便便的被扔在地上,一個全身裹在黑暗中,看不出男女的黑衣人站在那裏,無聲無息,就像是一尊雕像一般。
“不知閣下前來溫府所謂何事,我家平君又為何在手上!”溫涼拱了拱手,走到大廳之內,警惕的看著黑衣人,同時伸手將倒在地上的雲絲琴抱在一邊的座位上。
一夜看著溫涼情深愜意的樣子,怪笑了一聲,同時陰陽怪氣的說著:“嘖嘖嘖,溫老爺你還是問問他,究竟做了什麼事,我隻不過是奉了貝勒爺的命,好好的保護沈瓷小姐,同時應梅公子的請求告訴你一聲,沈瓷小姐現在在梅府,若是溫老爺想要認親的話,還是去梅府見見沈瓷小姐,也免得小姐心寒。”
說完之後,他也不管溫涼是什麼反應,直接一閃身到雲絲琴的麵前,隨即伸手在他身上急點了幾下,溫涼根本就來不及阻止,一夜便已經消失在了溫涼的麵前。
而此時,雲絲琴亦是悠悠的醒來,他有些茫然的看著周圍熟悉的場景,心中卻不明白,自己怎麼就回到家裏了,他不是明明在……
“絲琴,你感覺好點了沒!”溫涼看著雲絲琴茫然的樣子,頓時將一夜的事拋到了九霄雲外,急忙走到雲絲琴的麵前,一臉擔心的看著他。
“老爺,我怎麼會在這裏,我頭好暈啊!”雲絲琴聽到溫涼的聲音,心中頓時一驚,隻是愣了一下,隨即便裝出一臉柔弱的表情依偎進了溫涼的懷中,心中卻有些忐忑。他明明記得自己正在抽打沈瓷,卻忽然感覺到眼前一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等他醒來的時候,自己居然已經回府了,那自己做的事,是不是敗露了呢?
“剛剛,有人將你送了回來的,大晚上你去哪裏了,你是不是去了沈瓷哪裏?”溫涼擁著雲絲琴,心中卻有著一肚子的疑惑,她不喜歡插手府裏的爭鬥,但是並不代表她什麼都不知道,而且她也不傻,剛才那個黑衣人在這個時候提及沈瓷,那就說明,絲琴和沈瓷的消失有著莫大的關係,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