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亦晚走過去,坐在他身側的床上,抱住他的腰,腦門頂著腦門。
嚴昱已經將手中的書扔掉,將人擁進懷裏,一手在她的背上不停的摩挲,一手緊緊的扣住後腦,熱吻起來。
程亦晚感到腰間的堅硬,在他的耳側說道,“你兒子還在呢。”
嚴昱在她唇上狠狠的親了一口,才轉身小心翼翼的抱起兒子,想要將他送到自己房間。
程亦晚就笑嗬嗬的說道,“放心吧,他要是睡著了跟豬似的。”
嚴昱就瞪了她一眼,哪有這樣說兒子的。
嚴昱回來時,就聽到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忍不住嗓子發幹起來,急速走過去一把抱住裏邊的人。
程亦晚攬著他的脖子,雙腿掛到他的腰間,“師父,去床上……”
嚴昱氣喘籲籲,“嗯”
事畢,程亦晚躺在床上,任由嚴昱給她洗澡換床單的,痛恨自己階數高竟會有這麼好的體力,被折騰的死去活來好幾次,竟然都沒有暈過去。
她就拍開在自己腰間不老實的大手,想要起身下床,“一會兒該吃晚飯了。”
嚴昱卻是很配合的放開她,將頭埋在她的頸間,聲音低沉而魅惑,“也好,吃了飯,晚上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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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之後
郗程見了親生的父親,又對自己溫柔體貼的,再加上不用上幼兒園,這連他逃課的理由都不用找了,很是高興了幾天。
連經常玩的小夥伴也不要了,天天膩著他老子,在嚴昱麵前告程亦晚的叼狀,說是程亦晚怎是虐待他,怎麼打他的。
弄得程亦晚每天晚上被嚴昱折騰,即使是她體力再好,也是每天腰酸背痛的,臉上總是掛著黑眼圈,因此對她這個兒子很是看不順眼起來。
郗程過了新鮮勁,就想起來老子終究是要走的,最後還得落到那個整天逼著他上學的壞女人手中,所以告狀的勢頭就收斂起來。
郗程在跟著他老子膩歪了十幾天之後,才覺得媽媽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因為媽媽會將他送到幼兒園中,那樣他還可以每天逃學,雖然被老師告狀之後,他會被她狠狠的收拾一頓。但是鑒於他的身份,老師也不是天天告狀的,所以,他的生活跟現在相比也是不錯的。
現在呢?郗程天天是苦不堪言。
如果說以前是豬一樣的日子,那麼現在就是狗一樣的日子。
天天早上五點鍾起床練蹲馬步,之後是基礎功。早飯過後,就是他老子親自上課,不但要念書背書認字,還要練習毛筆字。下午就是練習功法,坐在床上不讓動,晚上竟然還要練字。
這絕對是沒有天理的事情,他去跟外公外婆太爺太姥告狀,回來受到的懲罰更重。
郗程以前聽到有人唱世上隻有媽媽好,就以為那是笨蛋才會這麼唱,他現在真正的知道,這句話是多麼的正確的。
程亦晚站在窗口幸災樂禍的看著兒子一遍遍的,照著嚴昱寫的字帖練字,他的精神力還不行,就連一隻毛筆都控製不了。所以,不能像她當初一樣,用黑妖藤控製著毛筆寫字。於是,隻能自己用手一遍一遍的寫。
嚴昱從身後走過來,攔上她的肩膀,挑著眉問道,“看來你很高興?”
程亦晚側著仰頭看向他,“師父,你終於發現我是清白的啦?”
要不然會怎麼這樣罰他的呢?
懷裏是自己喜愛的老婆,窗內是調皮不喜愛讀書而需要自己教導的兒子,這一生還有什麼其他所求呢?
嚴昱嗬嗬的低沉笑起來,輕輕的貼上她的唇,“程亦晚,我有沒有說過我愛你。反正你也沒有說過,咱們兩清了。”
程亦晚就感到他的唇輕輕的落在她的唇上,像是落在她的心上,“錯,你昨晚上就說了,說了五遍。”
唇貼著唇的輕聲細語,像是一片鵝毛輕輕的撓著他的心,令人心癢難耐。
想要將懷裏的人,狠狠的揉進自己體內。
嚴昱麵色嚴肅的說道,“錯,男人在床上的話怎麼能信的。”
郗程斜眼瞄見站在窗外做著他這個少兒不宜動作的老子和老娘,眼珠子轉了轉,放下手中的筆,一跐溜就爬到桌子底下,悄悄的爬出門去。(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