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劍閣如此囂張,我想是不是應該想辦法鏟除他們?不然,這朝庭裏的文武百官遲早會被他們一個個的滅掉。”
“笑話,你當我朝官員都是飯桶嗎?少在這兒危言聳聽了。那些亂臣賊子隻不過是小打小鬧,難道還能翻雲覆雨了?我看丞相是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吧。”高祿躬身站在慕容俊身邊,趾高氣揚,投其所好。
“回皇上,事情並非像高總管說得那樣簡單。這坊間已是把一劍閣說得神乎其神了。我看若是不早些鏟除,他們早晚會成為禍害朝庭的毒瘤。”禦使大夫李光眉頭緊皺,憤怒的看著高祿這個閹人。
“你!”高祿聽出來這話是有意抵毀他,便氣得吹胡子瞪眼,“這點兒小事,你們這些丞相大夫不會去解決嗎?還要來麻煩皇上,皇上還不夠忙嗎?”
“高總管退下!”慕容俊抬手一揮。
“是!”高祿連忙躬身縮頸,退到一邊。
“傳我口諭,命中軍督帥劉武,務必全力捕殺一劍閣亂黨。”他沉吟片刻,“寧可枉殺一百,也不可錯漏一個。”
“是!”公孫益與李光躬身一揖,便退下去了。
中軍督帥府中,劉武濃眉怒目,一臉絡腮胡子看起來勇猛而粗鄙。“好一個一劍閣,竟然殺到我督帥府,老子早就想將他們碎屍萬段了。”劉武拿著杯子的手,青筋畢露,他咬牙切齒,憤恨不已。
“將軍息怒,皇上下詣讓你鏟除一劍閣,說寧可枉殺一百,也不可放過一個餘孽。既然那一劍閣是專為百姓做善事的,那麼他們也不可能眼睜睜看著百姓替他們受死吧。”一個臉頰削尖,眉眼細長,皮膚白晰,三十出頭的青衫男子,滿臉陰險的說。他就是劉武的幕僚,人稱九尾狐。
“嗯!”劉武連連點頭,“那依先生的意思,皇上的意思是?”
“將軍可以每天抓二十個百姓,將一劍閣亂黨的罪名扣於他們頭上,俗話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呢?然後將他們綁在城門口,命筷劊子手將他們的人頭砍下,再掛於街市中心暴曬。每天如此,恐怕連緒三天,那一劍閣便坐不住了,肯定會出麵相救,或者出來求和也未必不可能呢?就算是他們不出來,也會被百姓所怨恨的。不過,我想他們十有八九會出麵相救的。”果然陰毒,這九尾狐狸。
“好,好一個妙計,就依先生所說。來人,傳我命令下去,每天抓二十名亂黨,於城門口就地處決,砍下他們的頭顱,掛於菜市口暴曬!”劉武邊說邊哈哈大笑,“啊哈哈哈哈......”
“放開我,放開我,我沒犯什麼罪,為什麼要抓我?”兩名官兵拉過一名小販,便將其押住,那名小販糊裏糊塗,不知自己犯了什麼錯,還在那裏拚死掙紮理論。
“你他媽的給我閉嘴!老子抓你你就是有罪!再說老子現在就砍了你!”那官兵一腳將那小販踢得老遠,再也爬不起來,於是他們便拖著他向城門口去了。
那些官兵一連兩天都這樣,像瘋狗一樣,見人就抓,不服就打,抓住就拉去城門斬首,然後將頭顱掛於菜市口。
如今那菜市口的血淋淋的人頭一個接一個七零八落的掛在木架上。春暖花開,招的蒼蠅嗡嗡直飛,整個場麵簡直是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