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鬱蔥蔥的樹木在雲霧繚繞中若隱若現,放眼望去,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一座陡峭的山峰立於眼前,半個山峰直插雲宵。一個木樁籬笆,一座小木屋。周圍滿是花花草草,籬笆前方還有一汪小塘。塘水清澈見底,幾朵出水芙蓉嫣然開放,幾片翠綠的荷葉下,魚兒戲得正歡。
“師父,難道如今隻有這一條路可走了嗎?”麵若清荷,膚如凝脂,眉眼如畫的女子淚眼汪汪的站於一位老者的身後。
“江山易主,朝代更迭,這些,都是我們無法改變的。大燕國遲早會改姓,遲早會易主,我們能做的隻能是盡量延長它的壽命。”老者滿頭銀絲在樹影投下來的陽光下微微發光,滿臉的皺紋似刀刻般,他微眯著蒼桑卻犀利的眼睛,看向遠處。
女子凝眉垂首,嬌俏的臉上布滿了因仇恨而漲紅的紅暈,漣漣淚水又透著倔強的堅韌。“師父,徒兒有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她抽了抽鼻子,已暗暗在心中下了決心。
“為師知道你要問什麼,徐徐日生輝,一一霧散盡,劍指蒼穹笑,且君心自安。生死兩難測,當吾生亦死。一劍閣已盡,散盡還複來。嗬嗬,你去吧,為師已是歸隱之人,隻是見不得奸人當道,庸君主政。”老者捋了捋胡子,眸光中閃出一絲不舍的憐惜之情,“自己保重!”
“師父!”女子撲通一聲跪下,俯首便是三個響頭,涕淚早已花了臉麵,額上因磕得太重而滲出了點點血跡。
“去吧!”老者微閉雙眼,眉心緊皺,輕輕的擾了擾手,並未回頭。女子最後看了一眼老者,淚如雨下,決然轉身,向山下奔去,直到身影消失也未回頭......
深夜,大秦皇宮,翠華宮裏琉璃碧盞依次而放,純白紗帳隨風而漫,檀香的淡淡香味彌漫了整個宮中。一個畫著富貴牡丹的雲母屏風後,一女子赤裸著身體從撒滿花瓣的浴盆裏緩緩站起,潔淨的水從她如凝脂般的玉體上漫漫滑落下來,在微微燭光下泛著盈盈的光。兩個宮女趕緊走過去,把她扶出水中,她伸開雙臂,兩個宮女忙幫她拭幹了身子,為她披上透薄的紗衣,她的玉體在紗衣裏若隱若現。繞過屏風走進內室,抬眸的刹那,她驚愕了,“皇上?”
挺拔的身姿傲然立於她的眼前,片刻回身,一個邪魅的笑容,“今晚寡人要了你!”
“皇上讓臣妾怎樣,臣妾怎敢說個不字。”由於被熱騰騰的水汽蒸過,女子臉頰兩側兩片桃紅,嫵媚中帶著嬌羞,可眸中分明閃出一絲絲不悅。
“怎麼?很勉強?”符堅輕輕垂下眼簾,冰著一張臉。
“不會,怎麼會呢?後宮佳麗三千,皇上看都不看一眼,如今臨幸於我,我是何等的榮幸!”女子的眸光更冷冽,“進宮以來,皇上何曾碰過我?我是高興還來不及!”說完,她將身上披著的那一層薄紗迅速褪去,薄紗如蟬蛻般脫落至腳踝。一副光潔無暇的玉體屹立在符堅的眼前,
“煙媚,我符堅再冷血,也是不屑這樣強人所難的。”他臉色一寒,甩袖轉身欲離去。
“皇上!”煙媚一把拉住符堅衣袍的一角,“別走!”符堅驀地轉身,抱起煙媚纖細的身體就向床榻走去。他將煙媚狠狠地丟在龍鳳錦被上,那光潔的玉體更加動人嫵媚了。煙媚如一隻待宰的羔羊,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動人的看著符堅,看著符堅將自己的衣服一層一層的褪去。直至他結實的胸膛坦露在她的眼前,他的每一寸肌膚坦露在她的眼前。她渾身顫抖著,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身體,竟然如此的完美,如此的令人心動。她緊了緊身子,扯過錦被的一角,覆在身上。符堅一把拉過被子,俯下身子,輕輕的上了床榻,然後輕輕的壓在了她的身體上,刹那間,她隻覺自己的身體如電擊般,瞬間麻木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