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死了,我再為皇兒找個更好的母後。”煙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不可置信的搖著頭,
“放開我!”她怒吼著,宮女麽麽們隻好放了手,“皇上,你真狠心。”淚,如斷了線的珠子。
符堅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這叫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你可狠心拋下我們的皇兒,我有何不可?”恍然,原來皇上使得是激將法。眾人皆鬆了口氣,可是站在一旁的宮妃們心裏卻覺得真遺憾。
“皇上,我死不足惜,隻可惜,”她緩緩的走到搖籃中的小嬰兒身旁,嬰孩兒天真無邪的笑著,“誰能真心待我們的皇兒好呢?”
“既然知道,何必多此一舉!”煙媚抱起嬰兒,將其緊緊的摟在懷中,嚎啕大哭起來。符堅緩緩的走過去,接過煙媚懷中的嬰孩兒,輕輕的微笑著逗著他,
“他再怎麼不健全,也是咱們的皇兒,你怎能因為他先天失聰就拋棄他?你是不是個合格的母後?”煙媚低頭不語,她從來不知道,皇上竟會有如此深情的父子情懷,她似不認識般的看著符堅,為何,自己越來越不了解他了?
“回皇上,將軍夫人求見!”突然,宮人來報,說話間,月梨已走到了大殿中央。
“奴婢參見皇上!”符堅一驚,不曾想,月梨會突然來訪。他瞧了眼,
“將軍夫人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有事且跟朕來承乾宮。”隧立身背手,挺拔身姿走出大殿,身後跟著一群宮人。月梨不由得瞧了瞧站在一旁的煙媚,饒有深意的笑了笑。煙媚一直盯著此女子,隻覺得好生熟悉……
皇宮太大了,從翠華宮出來,走了好半天,才走至承乾宮。一到門口,三個燙金大字便耀得她睜不開眼。高大的宮牆,琉璃碧瓦,雕龍畫柱,氣派非凡,走進殿內,頓感一種威懾人的氣勢撲麵而來,想來,一般人是鎮不住此種氣勢的。符堅走上大殿中央的龍椅,輕撩明晃色的龍袍,坐下,眸光一閃,“都退下!”宮人們依依魚慣退至門外。“不知夫人何事?”
月梨撲通一跪,雙手端著那幅畫舉過頭頂,“皇上,這是將軍要我交給你的。”
“呈上來!”
“是!”一切的一切,月梨一概不知,她起身,緩緩的走到符堅的座下,將畫恭恭敬敬的遞上,符堅拿過畫,有些疑惑輕輕打開,月梨大氣不敢出的盯著他,靜靜的觀著他麵目上的變化。當整幅畫映入符堅的眼簾之時,他突然臉色一寒,
“好大的膽子!”將那幅畫扔得老遠。月梨嚇得一得瑟,趕緊跪了下來,深深的埋著頭,卻不知發生了何事。“拿著你的畫,給我滾出宮去。”月梨早已嚇癱了,腿軟得站不起來。“還不走?再不走,休怪我無情了!”他驀地站起,“來人,將她拉下去,給我車裂!”
“皇上!”月梨無力的喚了一聲,眼神裏滿是絕望。
“夫君,”就在此時,一個溫柔而天直人的聲音在大殿內靜靜的響起,月梨驀地望去,不由得驚得張大了嘴巴,“誰惹你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