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前進吧。”
看著很近的村莊,卻是走了大半天也沒走到。漸漸的,灼日變成了夕陽。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此情此景異常壯觀,涼爽的風透過車簾,輕輕的撫著麵旁,禁不住那片夕陽的誘惑。沁若再次拉開車簾,欣賞著窗外的美景,突然,前方一隊車馬與之相對駛來。看起來,氣勢不小。不像商隊,看車馬行頭,倒像是中原的官隊,可是那些人又沒著兵服,官衣,所以一時難辯他們是做什麼的,到這大漠來又是何為。不管怎麼樣,一個女子還是不要隨便讓人看到為好。放下車簾,沁若靜靜的坐在車內,聽著風吹在耳際吹過……
“皇上,鄴城過了就是遠城,遠城過了就是圖城,但是遠城距圖城的距離很長。”孫策與赫連清溪騎著馬並排行在隊伍的前方,赫連清溪眯著雙眼,看著前方迎過來的一支隊伍,覺得好生奇怪,看那華蓋攆車,可不是一般官宦富商能乘得起的,隨行的人非官非商,去中原做什麼呢?看著他凝眸深思的樣子,孫策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隧明白了他在疑惑什麼。“皇上,這支隊伍好奇怪啊。”
“嗯!”赫連清溪眸光如炬,“不過,他們應該非歹人,可能是什麼官家之人吧。你看隨行還帶著那麼多侍女,非富即貴。”
“皇上分析得是!”……
漸漸漸的兩支隊伍越走越近,直到相互擦肩而過。就在赫連清溪的馬經過那輛攆車時,他有一種很特殊的感覺,說不清也道不明,隻是非常想看看攆車內的人。可是出門在外,又在人家的地界,還是不要惹事生非為好。瞬間又打消了那個念頭。
聽著車外嘚嘚的馬蹄聲,沁若覺得份外熟悉,也覺得好生親切,這是她曾喜歡的聲音。好想看看,最終還是忍不住撩開車簾,看著與之交錯的隊伍逶迤而行。突然,她看到為首在隊伍最前方的那個身影好熟悉,心頭升騰起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怎麼那麼像清溪?”她驀地轉過頭,覺得自己是否出現了幻覺。與此同時,赫連清溪也忍不住回望了下與之背道而馳的隊伍,卻無意中看到攆車內的人將頭伸出了窗外,竟然是個女子,臉朝著中原的方向,看不清她的身影,赫連清溪驚然了,
“怎麼那麼像她的身影?不可能是她。”他微微搖頭,“拓拔逸哪能輕易放她走呢?”……
兩支隊伍越走越遠,漸漸的消失在天涯海角各一端,就這樣兩個彼此相念的人擦肩而過,……
行了一個多月後,終於站在了上陽城外,看著高大的城牆,厚重而有質感的城門,一種久別的感覺油然而生。“王妃,我們是否要進城?守衛這麼森嚴,我們如何進得去呢?”沁若微微一笑,撫了撫手中的金牌,那是符堅送的,在秦宮可以來去自由,別說這上陽城了。可是她卻將它暗暗的收起,
“不進城,往城西走吧。”淳於愕然,雖然不解,可還是依命行事……
孫策揣著和談的詣旨,帶著兩個人光明正大的進了羅越皇宮。
“汗王,中原來使,說要和談!”一個侍衛進來稟報道。
“中原來使?”拓拔逸有些驚訝,“宣!”孫策捧著詣旨,匆匆走進來,單膝跪於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