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做孩子不是你所出,不會碰你的身子,把孩子過繼過去。是了,木錦葵雖然旁敲側擊很多東西出來,但是花天逸為和她圓房卻是知蟬和墨藥都不知道的,她一直以為孩子是自己生的,就沒有想那麼多,現在想想,這具身子不過十九歲,怎麼會生出那麼大的兒子,並且轅兒對她不冷不熱,想必是不認同她罷了,難怪又一次她摟著倆孩子開玩笑,知蟬道夫人變了好多,對小少爺也親密了很多,難怪容兒雖然雖然處處和她親密卻眼裏時常閃過小心翼翼。原來&8226;&8226;這就是答案。木致遠見她臉上神情變幻莫測,複雜難言,以為不願和自己回去,可是一想到自己妹妹所受的苦,一狠心,道:“你也知道,你十六歲嫁過來,整整三年,可是若他真的心疼你,憐惜你,也不能忍住不動你,他對七年前已亡的夫人情深一片,當初要娶你也是看你入障深了,唯恐你做出傻事來。他亡了,你果然做出領爹娘寒心的事來,你說,怎麼可以這麼任性呢。”
木錦葵臉上青白交加,原來是這樣,竟是這樣。“夫人。”知蟬跑進來,“見過大少爺。”然後一臉鬱悶的說道:“那個花伶俐來了。”花伶俐何許人也?說來話長,花家一直一脈單傳,到花天逸,隻有一妹,還是同父異母的,木錦葵按理還要稱呼一聲小姑,可是這花伶俐的母親不過是青樓的花魁,花天逸父親一次醉酒後的結果就是她。一直養在外邊,本家人看不起,花天逸父親死後,他不忍讓妹子再住在外邊受苦,便接了回來住,可是她卻把自己當成了偌大的花家二把手,一到花家便到處指手畫腳,讓人生厭。木錦葵嫁過來後,她嫉妒木錦葵的絕色,百般看她生厭,處處找茬。可歎木錦葵堂堂太傅之女,卻又愛花天逸至深,不肯相告。卻在花家受盡她的奚落。有時花天逸撞到了,也憐惜她是自己唯一的親人,隻是斥責幾句,思過幾天罷了。這卻讓花伶俐更加變本加厲了。直到兩年前她嫁給了本城的城主庶子樓高,木錦葵才安靜了兩年,如今,她想著哥哥已亡,這花家之女有無所出,這幾年哥哥一直對她冷淡,所以自認為這花家的產業該由自己接手了。
木錦葵還未來得及說話,花伶俐攜著樓高,身後跟著六個身高力壯的奴仆已經進到廳裏來了。木錦葵抬眼一看,花伶俐果然長得伶俐,媚眼上調,瓜子臉,菱形嘴上挑,一臉媚色。穿著金絲挽邊大紅花綾羅,斜插金步搖,一走三扭,若水蛇一般,見著木致遠,好像老虎見著了小白兔,一臉垂涎,轉眼見著木錦葵,有時一臉嫉恨。樓高確實個瘦瘦高高的男人,眉目頗清秀,隻是眉角青白,眼色渾濁發黃,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身子的人。一見到木錦葵,眼裏閃過一絲驚豔和貪婪。
木錦葵想了又想打定主意回過神來就隻見這麼兩個人站在自己麵前,心思昭然若揭,她微微一哂,放仿佛才看見兩人親熱的迎上去道:“小姑和妹夫來了,快快請坐。知蟬,還不趕緊奉茶。”知蟬應了聲,撅著嘴一臉不情不願,她最討厭的就是這個女的了,欺負自己小姐不說,還一臉尖酸刻薄相。經過花伶俐身邊,突然花伶俐發難,一巴掌打過去,知蟬呀的一聲倒在地上,事情發生的太快,木錦葵還來不及反應,人就被打,隻留下知蟬在嚶嚶的哭,木錦葵一看,火就上來了。知蟬平日照顧自己盡心盡力,雖然人有些莽撞,但卻是心地善良的,如今受了打,打得不光是她,還有她的臉麵。“小姑,這是何意。”她強忍著火問道。“主子叫她去奉茶,她一臉不願都不加掩飾,如此欺主的奴才不好好教訓,那怎麼行。”花伶俐振振有詞,突然拿著帕子掩嘴一笑,“是了,嫂子性子安靜,平日裏隻怕受盡了這些以下欺上的奴才的氣,可是這怎麼行呢,我哥哥已經去世了,剩下諾大個花家的產業,這麼多的奴仆,嫂子的性子恐怕管不過來呢,不如嫂子交給我,我和我家的一起幫幫嫂子啊。”樓高聽著這話,眼裏閃過精光,也幫腔道:“嫂子這性子委實弱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