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還有何事?”
“我大哥在魏郡步步艱難,還希望騎都尉大人能照拂一二”
沮授一聽一時間心中五味雜陳,要知道現在的沮授是韓馥的部下,可是心裏又向著袁紹,如今呢?又覺得劉備比袁紹強許多,向來視忠貞如性命的沮授,如今也是一次又一次忍受著自己內心的譴責。
說實話沮授壓根就沒有把韓馥當成自己的主子,和張燕一樣都在觀望,但是畢竟人家韓馥現在還養著自己,所以沮授心裏也覺得很虧欠韓馥,袁紹就不一樣了,袁氏乃是韓馥的背後靠山,自己去投靠袁紹似乎也不是一種背叛,因為效命的對象都是袁氏,可是劉備就不一樣了,和自己非但沒有什麼交情,甚至還有一些衝突,要是自己再去幫劉備豈不是真的吃裏扒外了嗎?
“這個條件我不能答應”沮授還是拒絕了。
“先生,陳逸冒昧的叫一句先生相比不會見怪吧”陳逸也覺得老是叫著騎都尉大人心裏怪怪的,還有一些隔閡,這樣交流起來似乎親切了不少。
“哪裏,隱軒先生叫我公與便可”這公與乃是沮授的字。
“公與先生應該知道田豐吧?”
“元皓我自然識的,不瞞隱軒,我和元皓交情不淺”曆史上沮授和田豐號稱袁紹手下的雙傑,兩人都是剛正不阿之輩,所以交情匪淺,兩個自幼便是同窗,前翻袁紹有書信前來相邀也正是田豐向袁紹推薦的沮授。
“元皓先生現在已經被袁紹貶為牧馬役”
沮授一聽心中一涼,他的消息現在明顯沒有陳大軍師發達,因為人家陳大軍師的情報都是張燕命人送過來的,而沮授也隻是聽說袁紹戰敗了而已。
田豐的性格和自己很相似,沒想到竟然被貶成了牧馬役,沮授不禁在想要是自己在袁紹的手下估計比田豐也好不到哪去。
現在的沮授心裏竟然閃過了一絲慶幸。
“元皓生性耿直,但是卻有大才,沒想到竟然落得如此下場”沮授惋惜道。
陳逸知道沮授有些動搖了,於是便又扔了一顆重磅炸彈。
“如今黑山軍已經攻下上黨,袁紹這次恐怕在沒有東山再起的資本了”
“什麼?上黨失守了?那張燕怎會有如此本事?莫非此事也是先生的手筆?”沮授有些脊背發涼道。他早就懷疑了,但是想想人家陳逸似乎根本就沒有離開過魏郡,怎麼能左右千裏之外的戰局?
陳逸點了點頭,默認了。
“先生如何做到的?”要知道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裏之外,這些沮授也懂,可是戰機稍縱即逝,瞬息萬變,哪裏有那麼簡單。
陳逸也不謙虛,直接拿出那十六個字。
這也是陳逸這麼篤定張燕能夠戰勝袁紹的原因,因為在三千年之後的華夏,八路軍以太行山為根據地,施展遊擊戰術能夠戰勝強過自己數倍的敵人,而如今張燕的百萬黑山賊也是隱藏於太行山,所以陳逸幹脆就來了一個抄襲。
沮授盯著那十六個字許久沒有說話,心中卻是震驚的無以複加,因為沮授也是兵法大家,一眼便能夠看出這十六個字厲害,配合上張燕的黑山賊,幾乎是無敵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