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彭春在士兵的手中拚命的掙紮,大聲的求饒。
“算了,一點小事何必喊打喊殺的呢。”江嘯塵望著這唱著戲的君臣二人,淡淡的開口。
聽見江嘯塵看口,皇帝對著士兵輕輕的擺手,彭春被鬆開。
彭春跪伏在地上對著皇帝一陣磕頭:“謝皇上,謝皇上饒命。”
馬上又轉身朝著江嘯塵的方向:“多謝公子求情。”
江嘯塵淡漠的瞥了一眼彭春,沒有理會他目光掃過皇帝,眼眸之中流露著漫不經心:“皇上前來,可是有什麼事嗎?”
皇帝也注意到了江嘯塵的目光之中的不在意,淡然一笑,帝王氣度非凡,說道:“江.公子乃是人中俊傑,不知可否賞光前往宮內一敘?”
“對不起,我們有事在身,恐怕是去不了了。”江嘯塵還沒有開口,身旁的穆靈妃就直接拒絕了。
皇帝倒是沒有立馬答話,隻是盯著沒說話的江嘯塵,等待這江嘯塵給他答複,顯然皇帝也是瞧出來了江嘯塵才是這群人的領導。
“嗬,皇上這麼看著我做什麼?靈妃不是說了嘛,我們還有要事在身,恐怕不便叨擾。”江嘯塵淡淡的笑起來。
“既然這樣,倒是打擾了。既然諸位有事再身,那我也不打擾了,告辭。”皇帝見江嘯塵也沒有跟著他回宮的意思,抱拳告辭,轉身下了樓。跟著皇帝一起的人也都跟在皇帝的後麵走了,就連彭春也是一起走了,倒在地上哀嚎的官兵掙紮著起身三兩個拖著一個昏迷不醒的出了天風酒樓。
片刻的功夫,天風酒樓裏麵就隻剩下了江嘯塵幾人,還有一旁誠惶誠恐的老板站在不遠處望著眾人。
“過來。”江嘯塵朝老板招了招手,示意他到身邊,“問你點事情。”
“公子有什麼想問的,小的一定知無不言。”老板躬身恭敬的說道。
望著身前緊張的酒樓老板,江嘯塵搖了搖頭,沒想到自己這什麼都沒有做倒成了凶神惡煞之人了。
“前幾日,在這裏有個人和李民秋起了衝突,然後被李民秋請回了府中,對吧?”江嘯塵問道。
“是...,是的。的確有這麼回事。”老板小心翼翼的答到。
“仔細說來聽聽。”江嘯塵斷區茶杯輕抿一口,望著老板輕輕一笑。
“那日...”老板聲音裏麵透著緊張,小心翼翼的講述著事情的經過,很多的地方都講的吞吞吐吐仿佛是怕哪裏稍微處理差錯,斟字酌句的講的很謹慎。
老板的這副姿態,倒是讓在座的幾人都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就因為剛才這麼一鬧,他們居然變得這麼可怕了。
很快的老板就將之前的事情全部姍姍道來,與幾人知道的並沒有多少的出於,大抵情況都差不多,不過是李民秋和伍臨風起了衝突,然後被伍臨風教訓了一番,然後李民秋不知為何就伍臨風請回了府。
幾人沒有從這裏打探到什麼有用的消息,江嘯塵扔給了老板幾錠銀子算是賠償酒樓裏麵這些被淩一刀砸碎的桌椅的賠償。
在酒店老板的躬身相送之下,江嘯塵幾人出了酒樓繼續往著元帥府而去。
“公子,這些人還在跟著我們。”趙夢玥出來酒樓,馬上感應到了後麵的人群之中那幾股熟悉的氣息,對著江嘯塵說道。
“就讓他們跟著唄,不然怎麼辦,把他們都殺了嗎?”江嘯塵調侃道。
穆靈妃翻起白眼望了江嘯塵一眼,這人一直就沒個正形,說他不正經但有些時候卻又挺靠譜的,但平日裏卻怎麼也不是一副靠譜的樣子。
“對了,公子。”趙夢玥像想起了什麼,一雙大眼睛閃爍著精光望著江嘯塵好奇的開口,“你以前說穆公主和伍公子都不是隨便被傳送到的地方,沒個地方都是他們心靈薄弱之處,那伍公子現在在的地方,哪裏是他的脆弱之處啊?”
江嘯塵意外的望了一眼趙夢玥,沒想到小妮子突然之間會問起這事。
江嘯塵淡淡的笑起來望著穆靈妃,問道:“你說呢?從這裏你能看出伍臨風的心靈脆弱之處在哪些方麵嗎?”
穆靈妃被江嘯塵突然這麼一問,表情之間帶著驚愕:“我看,或許就是跟權力什麼的有關係吧。”
穆靈妃猜測到,的確如今伍臨風無意之間陷入皇城權力的紛爭,到的確是有這方麵的痕跡。
“嗯,沒錯,伍臨風心靈的脆弱之處的確是在權力方麵。”江嘯塵淡淡的一笑,肯定了穆靈妃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