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著的士兵瞬間表情一滯,眼中的光芒逐漸渙散,隨著從江嘯塵眼中射出的白色光芒逐漸的散去,衛兵的身體緩緩的倒下去,沒有了聲息。
“阿四……,你怎麼了?”在衛兵旁邊剛才開口的那人最先反應過來,迅速的從身下的椅子之上跳了起來,瞬間一把將倒在地上的阿四抱在了懷裏,聲音低沉的嘶吼著。
在周圍的幾人也是瞬間的反應了過來,片刻之間都如臨大敵一般,怒目瞪著江嘯塵。
“你殺了他?”其中一人怒目的瞪著江嘯塵。
對於這人的話,江嘯塵直接是選擇了無視,一雙眼冷冷的看著這些人。那將被江嘯塵一眼洞穿的人抱在懷裏的人眼角帶淚目光之中有隱約的悲痛,狠狠的盯著江嘯塵。
江嘯塵一勒手中的韁繩,身下的雪棕馬一聲底底的嘶鳴,隨著江嘯塵手中用力的拉扯,雪棕馬高高躍起,直接是從木柵門之上躍了過去,雪棕馬躍過柵門前蹄朝下對著那抱住阿四的人直直的踏了上去,整個高大無比的馬馱著江嘯塵直接是將一人一屍直接狠狠的踩在了腳下,那人甩開懷中的屍體,就地一滾倉皇的躲避著雪棕馬。
這麼就地一滾,這人終於是從雪棕馬的身下滾了出來,但是倉皇躲避不及之間,一條手臂被雪棕馬直接踩在了腳下,瞬間就是將整條手臂踩的一個稀爛。
雪棕馬整個身體踩在了死去的屍體和這個倉皇躲開的士兵手臂之上,屍體瞬間被踩的一個稀巴爛,血肉模糊,鮮血飛濺從空中飛濺到了周圍的幾人身上。這一幕血腥的場景落在木柵門外麵的幾人眼中都是讓得他們心驚膽顫,更何況就在江嘯塵身邊的幾人,更是恐懼到雙腿打顫。
“啊……,我的手!”夜色被雪棕馬踩著手臂的那個士兵一聲歇斯底裏的吼叫聲劃破,這一聲叫傳開應該是讓七殺軍府裏麵的很多人都是聽見了。
江嘯塵手中的韁繩一拉,雪棕馬身體往前一步直接是直直的對著嘶吼的士兵的頭上落了下去。
“哢嚓……”一聲,嘶吼的士兵的頭顱直接被雪棕馬踏破,鮮血四濺,場麵血腥無比。這一幕,更是讓得周圍的人瞬間靜了下來,再也不敢發出絲毫的聲音。
江嘯塵目光掃過周圍的幾人,淡淡的落在一人身上:“你們是哪一府的人?”
“大...,大府主。”一人聲音顫抖斷斷續續的回答道。
聽見這人的回答,江嘯塵臉上浮過一絲冷笑:“這麼說,攔住我應該也是楚懷古指使的了?”
“大府主的確…,的確是…是吩咐過。”
“好,很好。”江嘯塵冷冷的一笑,眼中閃過一絲鋒利的光芒,“去,把柵門打開。”
聽見江嘯塵的吩咐,那人迅速的動了起來,走過去快速的拉開了木柵門,隨著柵門的打開,在柵門外麵的幾人也是驅使著馬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在江嘯塵的身邊停住。
“你這麼做會不會有麻煩?”穆靈妃皺著眉頭,望著江嘯塵身下的這血腥的一幕問道。
“麻煩?我還怕不找我的麻煩呢!”江嘯塵臉上浮現出一抹嘲諷的笑容,韁繩一擺驅使著身下的雪棕馬望著府內而去。
望著江嘯塵遠去的身影,穆靈妃輕聲一歎也是驅使著雪棕馬跟了上去,在後麵的趙夢玥明凱和孫瀚文也是跟了上去。
明凱稍微落在後麵一點,臉上也是帶著一陣心悸,對於江嘯塵的血腥手段也算是見識到了。
江府門前,江嘯塵下馬走到門前,手上用力重重的敲著門。穆靈妃幾人也是下馬將雪棕馬拉到一邊拴住。大概半盞茶的功夫,府門打開,季臻走了出來。
“季老,我回來了。”江嘯塵望著眼前出現的老者,臉上也是開心的一笑,對於季臻,江嘯塵還是從心裏麵尊敬著這位老者,前身這麼多年的渾渾噩噩多虧了季臻的照顧,說實話,前身那樣的狀態,季臻隨意的欺壓他,都是有可能的,但是季臻從始至終都沒有過這些舉動,而且對於江嘯塵也是精心的照顧,的確是赤誠一片。
“少爺!你回來了。”季臻見到江嘯塵,臉上迅速的浮現出了一抹激動,顯然沒有預料到敲門的居然是江嘯塵,“快進來,少爺。”
季臻激動的躬身將江嘯塵迎進了府內,在江嘯塵的身後幾人,季臻也是一一的點頭示意,態度謙卑但是卻沒有多少下人的卑躬屈膝。
“幕姑娘。”在這些人裏麵,季臻隻認識穆靈妃季臻對著穆靈妃點頭輕聲的問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