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將近,此刻在外麵的天上一輪烈日當空,炎熱無比。
七殺軍府之內,此刻軍府之人已經絕大部分的被聚集到了一起。很多人都是一臉疑惑,不知道軍府突然之間為何會將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畢竟,偌大的七殺軍府,這樣的集體聚會實在是太少了,差不都接近兩年才會有一次。
“發生什麼事了,軍府居然把所有人都召集起來了?”
“不知道,肯定是有大事。”
“聽說,好像和七府主那個廢物有關。”有人狐疑的說道,同時各種猜測也是在人群之中四起。
……
在所有人不解的等待之中,終於是到了正午時分。所有的人也都是被聚集到了七殺軍府的演武場內,放眼望去,整個七殺軍府此刻全部是密密麻麻的人群,一眼望不到邊。
幾十萬人聚集在一起,可不是說說而已,即使是雜亂的混在一起,也是其實磅礴,更何況眼前著幾十萬人,都是七殺軍府的士兵,受過嚴格的訓練。雖然沒有上過戰場,沒有那一股戰場的洗禮的殺伐之氣,但是作為軍人的一往無前的氣勢自然還是有的。
終於,在焦急等待之中,七殺軍府除了楚懷古之外的五位府主到了演武場。在中央的演武場,一個臨時用木頭搭建的幾十米高的高台,此刻這些府主都是靜靜的站立在高台之上,靜靜的等候著。
在這五位府主的身邊,還有一人,看上去不大大約三十歲左右,濃眉大眼,眉宇之間彌漫著一股稍微陰邪的氣息。而這位就是江一虛消失之後,楚懷古任命的代七府主楚冷風。姓楚,一眼就能夠看出來,與楚懷古關係匪淺,據柳乘風所說,楚冷風是楚懷古的一位子侄。
這樣的場麵,能夠身處高台之上的人,在七殺軍府除了七位府主之外,在沒有其他人能與他們並列。其他的人都隻能夠身處高台之下,就是連楚問天都不例外。
江嘯塵來到達演武場的時候,除了楚懷古之外的其他人已經是都等在了演武場之中。在江嘯塵的身邊,隻有穆靈妃和孫瀚文兩人。
環顧了一圈,江嘯塵並沒有見到楚懷古,帶著身邊的幾人在高台之下也是耐心的等待起來。
烈日炎炎,楚懷古遲遲不到,演武場裏麵的人情緒也是逐漸的煩操了起來。一時之間,人群之中竊竊私語不斷,大部分的人都在三三兩兩的交頭接耳,場麵看上去混亂無比。
自然,這些人談論的也沒有多少其他的事情,大多都是關於江嘯塵的。在七殺軍府裏麵,隻要說起江嘯塵,那麼久不會有什麼好話,江嘯塵廢物的名頭在七殺軍府在整個雲海城都是響當當的,不知道淪為了多少人的笑柄。
雖然大多都是竊竊私語,不過江嘯塵並沒有絲毫的在意,以他的身份,如果還因為這些人之間的這些話而有情緒,那才真的是成了笑料。
“你沒事吧?”穆靈妃扭頭望著江嘯塵,眨了眨那雙大眼睛問道。見江嘯塵在身邊一直不發一言,穆靈妃不免有些擔心,雖然江嘯塵並不是在意別人言論的人,但是在穆靈妃眼中,江嘯塵也不過是一個不足雙十年華的少年而已。
江嘯塵古怪的望了一眼穆靈妃,輕笑道:“我能有什麼事?”
“沒事就好。”穆靈妃無語的點了點頭,為什麼要擔心這家夥。
“公子,這楚懷古什麼時候來?”孫瀚文在邊上皺了皺眉問道,現在所有的人都到了,就隻等楚懷古了,但是這人卻是絲毫不著急,到現在都還沒影。
孫瀚文一陣腹誹,說實話他長這麼大,還沒有誰有這麼大的麵子讓他等上這麼久呢。
江嘯塵也是皺了皺眉頭,抬眼環顧了一圈四周,始終不見楚懷古的人影。
“不等了,我先上去了。”江嘯塵對著兩人說道。
聲音落下,江嘯塵腳下用力,身體迎風騰空而起,瞬間到了高台之上。見到江嘯塵突然之間來到高台之上,除了二府主和柳乘風其他幾位府主都是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顯然江嘯塵的突然出現頗為的有意見。
“大膽,誰叫你上來的?”楚冷風臉色一變,喝道。對於江嘯塵,楚冷風可以說是極為的關注,畢竟,他占得是江一虛的府主之位,若不是江嘯塵以前變現的太過不堪,這府主之位本該是江嘯塵的。
所以楚冷風平日裏麵,就沒少暗自派人找江嘯塵的麻煩,他這個府主之位想要做得安穩,一定要江嘯塵成為眾矢之的才行。甚至說,楚冷風不是沒有想過除掉江嘯塵,但是忌憚柳乘風和二府主,所以才沒有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