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不祥之器出世了!”陳景天臉色之上滿是驚恐,喃喃的說道。此刻的陳景天看上去更顯老態了,在沒有絲毫的威嚴之色。
一個行將就木的老者,隻是聽見一個名字,居然怕成了這麼一副樣子。在陳景天的身邊,史耀明也是臉上被驚懼布滿,雙眼之中同樣驚懼一片。
史耀明聽見懷文山說道不祥之器一直沒有作聲,目光驚恐臉色難看,似乎被嚇傻了一般。但是目光深處誰也注意不到的一抹異色,其實說明了此刻的史耀明並沒有看上去這麼手足無措。
在幾人談話之間,一道光芒自城外衝來,速度之快幾乎到了肉眼不可見的地步了。
在方天囚籠之前的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來人已經是到了方天囚籠之前了。
“方天囚籠,果真是方天囚籠!”一聲驚歎落下,懷文山才看清來人的樣子。一位普通至極的老者,身著的長袍破爛不堪,長袍之上遍布泥土汙垢,看上去邋遢至極。
但是就是這麼一位其貌不揚的老者,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老者的動作,就已經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眾人之前。
老者伸手抵到方天囚籠之上,輕輕的撫摸著方天囚籠之上籠罩的土壤眼中射出一道攝人的光:“息壤,殘破的五行封天陣?”
老者的聲音之中有著些許的疑惑,聽不出此刻老者的情緒。
懷文山心裏震驚萬分,眼前老者的實力實在是在過可怕了。
“前輩,可是為了方天囚籠而來?”懷文山拱手恭敬的呼喚道,雖然心裏麵忌憚老者的實力,但是懷文山依然是問了出來。
老者撇過頭來,眼中精光閃動,淡淡的望了一眼懷文山一行人問道:“方天囚籠為何出現在此?”
“晚輩不知!”懷文山恭敬的回答道。
“啟稟前輩,這……這方天囚籠,應該是深埋在這片土地之下,昨日才現世。”陳景天恭敬的在一邊說道。
老者臉色流露過一絲不屑:“昨日才現世?哼,無知。”
被老者嗬斥,陳景天甚至是連表情都不敢有絲毫的變化,但是心裏麵卻還是有一份悶氣。
老者沒有理會陳景天,收回手目光掃過城牆之外,淡淡的開口:“既然來了,就出來吧。躲躲藏藏的,見不得人麼?”
“嗬嗬,顧前輩。”城牆之外,傳來一陣尷尬的笑聲,隨之一道人影起跳之間已經到了老者不遠之處,“沒想到居然連顧前輩都來了。”
來人同樣是一位老者,白發白眉。一身長袍同樣是雪白之色,不染纖塵。
“雪眉宿老!”懷文山看見來人一聲驚呼。
聽見懷文山的驚呼,在他身邊的陳景天和史耀明也是驚訝萬分。沒想到眼前之人居然就是在南玄國赫赫威名的雪眉宿老。
雪眉宿老,不管是在南玄國還是整個昊陽帝國,都是聲名顯赫的人物。在昊陽帝國裏,有一非常奇特的勢力,名喚金羽府。
據傳,昊陽帝國為了鞏固帝國勢力,會專門派遣一人前往每一個附屬宗門附屬國家。在這個國家之內,這人有著極高的地位,甚至是比起一國皇帝,一宗之主都不逞多讓。
而這些被派遣出去的人都是出自同一勢力,這個勢力就是金羽府。在金羽府裏麵,其實並沒有多少武者,但是每一人都是威名赫赫之人,僅憑名聲都可以震懾一方的人物。
而雪眉宿老,就是金羽府派遣到南玄國的人。雪眉宿老,駐守南玄國已經差不多快有三十年了。在南玄國幾乎無人不知他的名聲,雪梅老祖為人冷酷,脾氣乖張,做事不問是非,全憑自己喜好。做出了不少傷天害理之事,但是也同樣的做了數不清的好事。
總之,這是一個聲譽參半的人,對他的評價有很多。但是公認的一點,雪梅宿老是南玄國第一人,就連皇帝都不是雪眉宿老的一合之敵。
“喲,這不是‘文’字王嗎?你怎麼會在這裏?”雪眉宿老目光一瞥看見不遠之處的懷文山,臉上流露過一絲驚訝。沒想到這位南玄國消失了二十年的一字並肩王居然在這裏碰見了。
聽見雪眉宿老稱呼懷文山‘文’字王,陳景天和史耀明都是臉色浮過一抹複雜的神色,帶著驚訝帶著疑惑。沒想到懷文山居然是一位王爺,但是兩人都是從來沒有聽說過‘文’字王,不過兩人心裏已經有了猜測。在南玄國卻有一位響當當的人物,人稱‘伍’字王。
陳景天暗自瞥了一眼身邊的懷文山,‘伍’字王,‘文’字王。沒想到這位神秘莫測的城主居然隱藏的這麼深,在雲海城沒有一人看出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