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試驗過的藥你就敢用在其他人身上？”柳妙雲大驚，一下子醫生本性發作。
“這不是正在試驗呢。”江嘯塵麵無表情的道。
柳妙雲一下子就了然了，“也對。”
她再善良，這個對象也不包括想害她的仇人。
“等著看看吧，最近幾天應該能出結果的。”江嘯塵眯著眼睛，道。
這還是他第一次製作這種藥劑，確實很有難度，不單單是兩種藥劑混合發揮出另外的新的效果，更重要的是另一方的藥劑不是他製作的。
不單單不是他製作的，他還沒看過，就隻是根據一個方子大致推測情況，事實上，同一藥劑，哪怕方子都精準到毫克，最後出來的效果也有可能是不一樣的。
尤其是古中醫的方子，很多東西都是很含糊的。
不過江嘯塵也沒有太擔心，大不了沒效果，他再偷偷去下就好了，總之不可能放過這倆狼狽為奸的。
然而結果卻有些打臉。
江嘯塵因為這事，特地注意了一下女秘書，發現她的作息並沒有因此有什麼改變，還是像從前一樣，來來往往的，也沒見和誰有過親密接觸，看著就好像是藥劑沒有發揮作用。
江嘯塵心中一動，正好今天輪到他值班了，他就決定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一天女秘書照例在齊總病床前忙活著，因為江嘯塵給下的慢性毒藥，已經在漸漸發作，這幾日齊總的精神越發不濟，快要好的傷口似乎也有了發炎流血的跡象。
他隻以為是自己和女秘書玩得太過了，導致傷口裂開，這幾天為了小命著想，都沒怎麼折騰女秘書了，夜晚也不再要女秘書陪床，隻讓她走之前把一切都弄得好好的。
像是如果齊總夜間想喝茶，想起夜拿什麼東西，都必須擺到他一伸手就能夠到的地方。
眼看著，女秘書把原本整潔幹淨的病房那一圈桌子都擺的滿滿當當，又小心的關上了門，便轉身似有些急促的離開了。
江嘯塵想了想，讓排班的人幫忙看一下，自己偷偷跟了上去。
卻發現女秘書居然不是向著自己房間走去，而是越走越偏，到了一個類似醫院雜物間或者說倉庫的地方，小心的敲了敲門。
敲門聲幾不可聞。
但門裏的人似乎是正在等著，門瞬間就開了，一隻粗壯的手臂伸過來，把女秘書拉了進來。
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倒是女秘書最後似乎警覺地回過頭，往外看了看，讓江嘯塵看到了她一直低著頭的臉，泛著異樣潮紅。
江嘯塵輕手輕腳的走過去，發現這門難得挺厚的，隻能隱隱約約聽到了一些聲音。
但隻是一些，就已經讓江嘯塵明白了。
原來不是沒有預兆，是早就出現了，隻是他們沒有發現。
不知道是江嘯塵的藥劑加上女秘書的藥劑融合效果並不是很好，還是女秘書非常能忍，江嘯塵盯著她一天了，才在晚上發現了異樣。
當然，江嘯塵更傾向於前者，所以這會兒聽著裏麵隱隱約約不可描述的聲音，他難得的沒有跟著動邪念，而是認真的開始計算時間。
在這種自己擅長的領域，江嘯塵有點完美主義，不能允許出現瑕疵品，如果事實證明，藥劑融合的不好，他都有一種從女秘書那裏把藥偷出來，然後重新配置新藥的衝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