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逸帶著香茹和孟離心出去遊山玩水去了,上官清水入土之後靜妃就回到皇宮,讓人吃驚的是,上官青水唯一的兒子,居然一直都沒有出現過,在金蟬寺隻待了兩天,就傳出靜妃生病了的消息,而且聽說還病的不輕,雲寂下令另外派了一個人去金蟬寺替靜妃守靈,靜妃又回到了芙蓉軒,問禦醫靜妃的病情,禦醫隻是說,靜妃娘娘隻是傷心過度,要多加修養才能盡快的康複。
淩月兒拿了一把剪刀在給一盆花修剪枝條,如音在一旁站著,說“小姐,你說靜妃是真的生病還是假裝的?”
“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她能把那一碗碗苦的要人命的藥喝下去,就算是假的,那我又能說些什麼呢?”喀嚓一聲,一朵漂亮的花朵被淩越兒不小心給剪了下來,淩月兒撿起那朵花,歎了一口氣,說“後宮的女人就像這朵花一樣,得寵的時候,百般嬌豔,可是一旦失去寵幸,那就像這朵離開枝頭的花,日漸枯萎,直到最後慢慢的消失在人們的視線裏。”
“就算要消失,那消失的也是其她人,小姐永遠都是一枝獨秀,任何人都奪不了小姐的光彩,皇上的心都給了小姐,任憑其她人再怎麼挑撥離間,都無法把皇上的心從小姐身上勾走。”
“你這小蹄子還真會說話,不過這話在我跟前說說也就算了,千萬不能讓其她人聽了去,不然又該說你亂叫舌根了,倒是恐怕又是一陣戰亂。”
“我就是要讓別人聽了去,這樣她們也好有自知之明,自己乖乖的靠邊站,別做些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事。”
“你這丫頭,看來我真是平日裏太寵著著你了,把你都寵上天了,今天我非好好的教訓你不可。”
淩月兒往如音身上一抓,如音尖叫一聲,腰間一彎,笑的都直不起腰了,“小姐,好癢啊!不要了,求求你了。”
如音連連求饒,淩月兒確是步步緊逼,撓的她都說不出話來了,淩月兒捂著肚子說“你這小蹄子看你以後老不老實。”
“老實,一定老實。”如音舉白旗投降
淩月兒這才放過她,說“以後說話一定要小心,這要是在宮外,我才懶得管你呢!你愛說誰說誰去,我是怕你說的話礙人耳,讓有心人聽去了找你麻煩。”
“有小姐在,如音不怕別人找麻煩。”這個丫頭是認定了淩月兒會罩著她們,淩月兒直搖頭。
都好幾天了,也不知靜妃的病好了沒有,淩月兒問道“靜妃的病好了嗎?”
“整天泡在那些名貴藥材裏,要是在不好,她就該辦後事了。”如音話中句句帶刺,淩月兒倒是沒聽明白,是好了,還是沒好。
“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呀!,快說,她是好了,還是美好?”
“聽說,好像是好了!不過具體的還不清楚。”如音如實答道
淩月兒故作思考的模樣,說“如音,擺駕芙蓉軒。”
“是。”如音接到命令,立即安排鳳輦。
淩月兒下了鳳輦,走進芙蓉軒,靜妃看見淩月兒進來了,連忙讓人把她從床上扶起來,“靜妃參見皇後。”
“看樣子,靜妃的病好像比前些日子有加重了些許?”淩月兒看著靜妃蒼白的臉色,不由一問
靜妃欲要說話,卻被扶著她的宮女把話搶了去,“皇後娘娘,我家主子的病也不知怎麼回事,吃了好多藥都沒用。”
淩月兒看了看那個宮女,一個新的麵孔,她怎麼沒有見過?
靜妃看出淩月兒的疑惑,立即解釋道“皇後,她叫水燕,是從小服侍我的貼身丫鬟,爹爹身前就怕我一個人在宮中太悶,就要把水燕送到我身邊來,現在爹爹 不在了,我就讓水燕進宮來陪陪我。”
淩月兒覺得怪怪的,也說不上來哪裏怪,不過讓她意外的是,靜妃居然沒有和她叫板,而且和她說話也是低聲下氣的,就好像是一個新進宮的妃子,淩月兒都有些不自在了。
“你叫水燕?”淩月兒望著那個宮女的眼睛問道
水燕不敢直視淩月兒的眼睛,隻是低著頭,說“是,奴婢叫水燕。”
“宮裏的規矩都懂嗎?”淩月兒依舊看著她,水燕吞了吞口水,抬起頭,偶爾和淩月兒的眼神撞上,又慌忙的躲開了。
水燕小聲地說“回皇後,宮裏的規矩我家主子我已經告訴奴婢了。”
淩月兒看了靜妃一眼,笑著說“後宮的規矩是學不完的。”
水燕低頭說“是,奴婢謹遵皇後教誨,日後定當時時刻刻的學規矩,絕不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