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迅速的點了白衣男子的幾處大穴,防止毒素的繼續擴散,又從旁邊的小抽屜裏,拿出了一粒藥丸,準備塞入那白衣男子的口中。
子衿一驚,“主子,這是您用來....”
“子衿!”花想容聲音一厲。
“奴婢逾越了,主子恕罪!”子衿立馬單膝跪地,惶恐不安。
“起來吧,下不為例。”
子衿咬了咬嘴唇,價值千金的解毒丸,吃下去,不僅能解百毒,還能百毒不侵,最重要的是,這是主子用來壓製寒毒的藥丸啊,如今隻剩下這最後一粒了,要是主子寒毒提前發作怎麼辦?
子衿暗暗歎了一口氣,當年主子身體虛弱,寒氣入體,才引發了寒毒。
吞下解毒丸的白衣男子,烏黑的唇漸漸恢複了原先的紅潤,不一會兒,幽幽轉醒。
白衣男子見是陌生的地方,眼神閃過疑惑,才慢慢的坐了起來,神情淡漠,唯有眉間的那一點朱砂豔紅如血。
“蘇錦言。”白衣男子淡漠出聲。
花想容一怔,這是在介紹自己嗎?
“吾名蘇錦言。”白衣男子又重複了一遍。
“我管你叫什麼!趕緊拿銀子過來!”
子衿滿頭黑線,主子喂,哪有這樣要回報的啊!這也太明目張膽了!
蘇錦言淡淡的瞥了花想容一眼,伸手就扯下了腰間的一塊羊脂玉佩,“憑著這塊玉佩可到京城任意一家錢莊取黃金十萬兩。”
“好,夠爽快!”花想容收好羊脂玉佩,眼睛彎曲的弧度越來越大,最後笑成彎月。
蘇錦言看著眼前的笑容明媚的女子,心神不禁一動,情緒漸漸蕩漾開來,“你叫什麼名字?”
花想容此時心情很好,就大發慈悲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花想容。”
“雲想衣裳花想容,好名字!”蘇錦言紅唇輕啟,聲音清雅,帶著一絲絲曖昧。
“子衿,趕車吧!我們爭取天亮之前到達京城。”花想容沒有理會蘇錦言,對著子衿說道。
蘇錦言也不惱,溫和一笑,就閉著眼睛假寐起來。
一時間,馬車裏就靜了下來,隻剩下車輪咕嚕咕嚕轉動的聲音和車上鈴鐺的叮鈴鈴聲。
馬車在京城的君悅來客棧前停了下來。
“你可以下車了。”花想容下了逐客令。
蘇錦言嘴角微勾,用他那璀璨的星眸深邃的看著花想容。
花想容任由蘇錦言盯著她,一副我很大方的表情。
蘇錦言看夠了,就掀開了馬車簾子,動作靈活的跳下了馬車,一點兒也不像是之前中過毒的人。
隨後,馬車就朝著京城的另一個方向緩緩的行駛了過去。
蘇錦言看著前進的馬車,嘴角勾出一抹溫潤的笑,花想容是嗎?我們以後會見麵的。
“淩天。”
一道黑影落在蘇錦言的身前,單膝跪地,“王爺,屬下救駕來遲,請王爺恕罪。”
蘇錦言淡漠疏離的瞥了那淩天一眼,“起來吧!給我去查一個人,花想容。”
“是,王爺。”淩天恭敬的低著頭。
花想容想不到的是,她救過的男人在調查她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