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言星眸深處劃過一抹狐狸般的笑容,這下子容兒會相信是她撲倒他的了。
花想容有些心虛的縮了縮脖子,這不像是假的,難道真的是她色性大發,撲倒了他?
頓時有些無語了,羞赧的蒙上了被子,心裏在哀嚎,這叫以後怎麼麵對阿言,萬一他認為自己是色女該怎麼辦!
蘇錦言仰天哈哈大笑,“容兒想看為夫身材就直說,不必躲在被窩裏看。
花想容腦袋頓時卡了殼,隨後看到某個物體的時候,腦子轟的一聲,一片空白,氣急敗壞道,“蘇錦言!你這個流氓!”
可是某男依舊笑的很是開心。
待兩人鬧夠了,才從床上慢悠悠的起床,吩咐上膳。
子衿兩人低著頭伺候自家主子穿衣洗漱,然後吩咐婢女上菜。
因為她們兩人不敢看王爺的臉色,尤其是子悠,心底在哀嚎,早知道她就先敲門了,不這樣冒冒失失的衝進房,撞破了好事。
子衿低著頭是因為,她現在不敢看自家主子的臉,心裏也在暗暗的腹誹,主子今日身體不好,王爺還要折騰,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上好了菜,兩人就退了出去,因為王爺在瞪著她們,肯定是不希望她們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
“阿言,花家人基本上都死了,那花想雲呢?”花想容動了動有些酸軟的腰,皺著柳眉問道。
蘇錦言夾了一塊牛肉送到她的嘴邊,“聖上已經下了聖旨,說是淩遲處死,過幾日就問斬了。”
花想容一張嘴就把牛肉吞了下去,點點頭,她猜測是被處斬,沒想到是淩遲處死這樣的極刑。
所謂淩遲處死就將犯人零刀碎割,使其極盡痛苦而死。
蘇錦言嘴角勾起一抹極其曖昧的笑容,把筷子送進了自己的嘴裏,還攪了攪。
花想容臉色有些紅,不由得啐了一句,“不正經。”
“為夫哪有不正經?”
“就是現在!”
“那好,為夫就正經點。“說完就夾了一塊牛肉送進了自己嘴裏,然後拉過某女,把最終的牛肉渡了過去。
“唔.唔......”
花想容被突如其來的動作給驚的手腳亂揮,生怕又把她給撲倒了。
但蘇錦言並沒有另外的動作,用嘴把牛肉喂進去之後,就離開了那誘人的唇瓣。
似乎還嫌棄不夠,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才意猶未盡。
花想容嗔怒的登了瞪了他一眼,要是被敬仰他的人看到了如此不老實的一麵,那他的形象就崩塌了。
“說正事,說起這次的事件,我懷疑根本就不是意外,要不然也不會那麼巧合,在潘金蓮就要說出另一半的下落時,就被殺了,就連不知道下落的楚心月和父親也遭遇毒手。”
“若是有人陷害,那又會是誰?”蘇錦言反問道。
花想容搖了搖頭,她現在毫無頭緒,根本就猜不出幕後後手是誰,手指不停的敲擊的桌麵,陷入了沉思。
“現在唯一快要肯定的就是,拿走紅布的人,就是幕後黑手。”蘇錦言看著她的小動作,暗自失笑,這是容兒的思考時的習慣,他從之前就已經發現了。
“至於那個秘密應該寫在另一半紅布上。”
可究竟是什麼樣子的秘密,引得京城各大家族的人對花家虎視眈眈。
這也是他最想不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