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風塵亦這次過來,具體目的還不可知,但無非就就是三種,一種是來探天墨虛實,第二,我初登大位,是來賀喜的,這三來麼,是真的想要與我天墨聯姻!”
可她為何覺得此行還有其他目的?
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偌大的天墨,還怕西域不成。
翌日在朝堂上說起這件事時,各種聲音都有。
“聖上,西域這次突然而來,恐來者不善,天墨的軍隊需要重新整頓!”
“聖上,微臣認為,此時西域來本就是一種信號!”
蘇錦言坐於高位上,饒有興趣的挑眉,淡漠道,“哦?”
“微臣認為,若不是西域國內出現了內亂,恐怕不會來訪我天墨。”
“現如今最要緊的要弄清楚攝政王此行所帶兵力有多少。”
若是過多那不輕而易舉的就會將天墨京城攪個天翻地覆!
為了顯示出天墨的誠意,蘇錦言安排了宴席,用來款待西域使團。
原本有些冷清的皇宮,頓時熱鬧了起來。
夜晚,空蕩蕩的皇宮點上了宮燈,多了幾絲人氣。
因為現如今聖上的後宮隻有皇後一人,暫時也沒有選妃的打算就這樣,後宮十幾座宮殿自然都是空的,成為了名副其實的冷宮。
大廳裏,眾多宮女端著精美的菜式遊走在桌子之間。
最上方坐著身穿龍袍的蘇錦言,懷抱著女包子,在他身邊坐著同樣抱著男包子的花想容。
來離著兩人最近的便是身穿紫衣的攝政王。
此時淡淡的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略帶希冀的看向那高位之上的女子。
他總算知道為何對於花想容有種特別的感覺!真相竟是這樣!知識苦於沒有證據。
隻要現在找到那枚木佩便可水落石出,真相大白。
想起之前暗衛搜集到的信息,厲眸閃了閃。
花想容的母親是花敬定在回京城路上撿到的,父母不詳,身份不明,很是神秘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了她的畫像。
誰知那畫像之中的女子竟和父皇有六分相似!他一細查才知,當年父皇有一同父同母的妹妹,名為風卿,在滿十五歲時便悄悄離開了西域,隻身來到了天墨。
這可把他急壞了,連忙派人去尋找,最終在花家找到了人。
可惜那時已經嫁給了花敬定,一切都已經晚了。
最後在她的堅持下,父皇不得不放棄了勸她回國的念,並賜了珍寶,還留下了一些人,隻不過後來因為各種原因,那些下人死的死,離開的離開,隻剩下劉管家一人。
若不是前段時間替父皇找昆侖水,也不會相遇。
緣分還真是妙不可言。
大殿裏,歌舞升平,好不熱鬧。
但風塵亦注意力並不在上麵。
掃了眾人一眼,端起酒杯,優雅的站起身,“崇德帝初登大位,本王還未說句說句恭喜,今日本王就代表西域向崇德帝說句祝賀!”
說完仰頭一飲而盡,目光還不停落在旁邊的女子身上。
蘇錦言也不矯情,同樣執起酒杯一飲而盡,“那朕就多謝攝政王了!”
目光中含有警告,該死的!竟敢光明正大看容兒!當他是死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