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言立馬命人備車,自己則是親自和墨皇解釋。
“言兒,今日怎麼有空過來了?”琴後替院子裏的花花草草膠水,疑惑的楊眉。
平時這個時辰言兒不都是在批折子麼。
“琴姨,西域攝政王把容兒擄走了,我想微服私訪去一趟西域。”
“朕不同意!”身後傳來反對聲,“你作為天墨的帝王,若是在西域遭遇不測可怎麼辦!”
隻見墨皇身穿明黃的中衣,還披著一件薄衫,雖說臉色有些蒼白,但精氣神還是不錯的。
蘇錦言倒是不擔心,“畢竟風塵亦是容兒的表哥,就算不看著她的麵子上,也會看在兩個孩子的麵子上,不會動手的。”
總不能讓兩個孩子失去父親吧。
“世事無絕對。”
“我意已決,細軟都已經準備好了,稍等片刻就出發,至於奏章還得父皇批閱。”
扔下這句話,院子離開就再也沒有某人的身影。
墨皇頓時一噎,“這家夥!簡直是!”
“唉!”隨後鬱悶的歎息,到頭來還是得讓他批折子!
簡直是不肖子孫!還不能讓他好好養老,讓他操心!
說起那邊,經過一夜的行駛,眾人也累了,於是就停靠在驛站,幾人紛紛下了馬車休息片刻。
花想容看著是十分淡定的某人,不由得奇怪的問道,表哥,難道你不怕阿言追過來揍你一頓麼?”
話說論起武功貌似阿言略勝一籌吧,若是他們兩人對打,表哥隻有被打的份,毫無還手之力。
“為何要怕?本王既然做了,那就有絕對的把握,他追不上來,就算是追到了西域京城,哪有又何妨,那可是本王的天下!”
抽搐著嘴角,他的意思是不是在說到時候柔軟搓扁都是他說了算!
“不過表哥,你為何要把我擄走出皇宮?”
難道是想避開阿言?
想想這個可能性還是有的,畢竟一山不容二虎,更何況還是兩個都同樣十分優秀的男子。
“他天生都是與本王犯衝的!所以自然想要好好捉弄一下他!”
抽出著眼角,果然!
“不過這裏還是天墨的地盤,若是阿言下令全國戒嚴,我們可都是出不去。”
到時候豈不就是甕中之鱉........
這樣一想,那她的懲罰可不就是十天半個月下不床。
“表妹,你放心就好。”風塵亦意味深長的笑道。
原地休息了半個時辰後,便又開始趕路了。
一路上走走停停但也隻是花了十天左右的時間,到達了西域京城。
這一點花想容驚訝出聲,“雖說我沒來過西域,但也是知道的,從天墨到西域,在路上最少也得花上二十天的時間才能到達,可是為何我們隻花了一半的時間就到了?”
風塵亦淡淡一笑,“在天墨邊境於西域京城之間,有一條小路,可以將路程縮短至一半,鮮少有人知道,而且路上也沒有什麼危險。”
原來如此,鳳眸閃了閃,隨後將目光轉移到熱鬧非凡的街道上。
來往的眾人,穿著和他們相差無幾的衣裳,但風俗習慣卻是迥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