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微微勾唇,手也環上了他精壯的腰身,“阿言,我也很想......”
還未說完,就被柔軟的唇瓣給堵上了。
“唔——”
接著一陣天旋地轉,下一刻就被按壓在了硬邦邦的床榻上。
這也是和西域的另一個差別。
西域人喜愛睡在用青石板搭建起來的床榻上,皇親國戚則喜歡用漢白玉打造,不如天墨的木床那麼柔軟。
她隻感覺後背撞到了堅硬的物體,但他很是細心,用手擋著,以免太過堅硬受了傷。
或許是餓的太狠了,這一晚上竟要了好幾次,累的她都不想動,隻能在床榻上躺屍。
等到放過她時,天邊已經出現了魚肚白。
蘇錦言憐惜的撩開汗濕的碎發,輕柔的吻上了額頭,“容兒,累了就睡吧。”
正合她意,連忙閉上了鳳眸,片刻後就睡了過去。
蘇錦言寵溺的看了盯著她片刻,也閉上了星眸,明日再去找風塵亦算賬也不遲!
翌日,日曬三杆兩人都沒有起身。
子衿坐在門前的石梯上,嘟著嘴,滿臉鬱悶,主子離開天墨不帶她們姐妹也就算了,現在到了西域還不能近主子的身,更重要的是她已經好幾天都沒有看到過小少主們了!
對她來說,可屬於大事件!
唉,好想捏捏小少主們肉嘟嘟的臉蛋!
但她可不敢衝進去,不然姑爺會把她大卸八塊的!
沒了主心骨,一眾人百無聊賴的在門前溜達,一向穩重的子悠也很是無聊的蹲著術螞蟻。
而房間內,也在過了午時才有了動靜。
這一覺可睡的舒服,花想容慵懶的伸了個懶腰,這才發現,旁邊的男人也早就醒了過來。
不由得狠狠的瞪了一眼,以後有你好受的!
蘇錦言卻是心滿意足的勾唇,總算把這幾天漏的給補了,不然他遲早要憋死!
風塵亦!此仇不報非君子!你等著!
正在批折子的攝政王大熱,卻感覺後背一涼,劍眉蹙了蹙,抬眸看了看窗外的天氣,這種天氣怎麼會受風寒,思考了片刻就把這件事丟進了犄角旮旯裏,繼續低頭兢兢業業的批折子。
“阿言,西域和天墨遠隔千山萬水,你是怎樣采用短短幾日的時間就趕到的。”
阿言他並不知道捷徑啊,怎麼速度會那麼快。
“隻需要日夜兼程趕路就可。”
為了盡早找到容兒,他可是晝夜不停趕路,為此還跑死了四匹千裏馬,這才用最短的時間趕到西域。
誰知剛進入西域邊境,就被一夥黑衣人偷襲,但他們並沒有下狠手,隻是故意在拖延時間。
細細一想才明白,十有八九是風塵亦搞的鬼,若是刺殺他的人,不會不動手。
花想容抿唇一笑,“還好你在最後一日趕到了,不然我可就輸了。”
輸了?
淡淡挑眉,“說吧,你們打了什麼賭?”
鳳眸噌亮,“當然是和你有關的。”
這才一五一十的說出了兩人的賭約。
“我和表哥打賭,說你幾日能夠到達西域皇宮,我賭你三天,你就在最後一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