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這就是白鴻藏起來的女人?”厚而有力的男中音,應是上了年紀的男人,但中氣十足,我盯著那紅紗,就想看清裏麵的人,那人是半躺著的,都一把年紀了,還搞神秘,屋裏搞得大紅大金的,肯定不是悶騷型、就是張狂型。這人可以直呼出白鴻的大名,能跟他搶人的,在金淩國內,怕也是大有來頭。
“是的,就是她,看不出來白鴻喜歡的是這種的,我們把她留下來,怕是後患無窮啊。”翰玉眼笑肉不笑(真是高手),看得我發毛,不會是想把我滅了吧?是白鴻跟你們有仇,與我無關吧。
“喂,你們搞得我摸不著邊啊,怕我給你們帶來無窮後患,你劫我來做什麼?”我指向翰玉。
“小姑娘著急了,這麼快想回白鴻身邊去?”裏麵的人戲謔地說,而外麵的翰玉還是那副欠揍的樣,這裏麵的人到底是誰啊?怎麼覺得有些怪,而且說我想回白鴻身邊?開玩笑。
“誰說我要回白鴻那邊。還有,你怎麼藏在後麵不出來見人,見不得人嗎?我這個客人都來了這麼久,主人卻不出來迎客,哪有這種待客之道?”我也隻是逞一時之快,把心裏話說出來後,心慌得連掌心也流汗,那個主人應不會把我怎麼樣,我隻能賭一把,是敵是友等下見分曉。
“這小姑娘模樣可以,就是太暴燥了,白鴻以前明明不喜歡這種女人。”
“確實,我也看不出她哪裏好。”
我臉上黑線一直有增無減,“喂,你們到底有沒有聽到我說的。”
“玉兒,這個小姑娘挺好玩的,留她在這裏住一些時間吧。”賬內人。
“可以,隻是您不能再提其他過分的要求。”翰玉怎麼倒更像是主人。
“像個小老頭似的,我隻讓她陪我在府上玩而已。”
“不許離府。”翰玉命令道。
“沒問題。”
我無語了,你們到底玩什麼把戲?
“我肚子餓了!”你們聊天也不把我當成空氣啊,想了半天,我隻能用這個來分散他們的注意力——這裏還有一個受傷,整天沒吃東西的女人啊。
就在我還想再說第二次時,紅賬中的人走了出來,確切說是飛了出來,然後蹲在我麵前,我嚇了一跳,你想一下,突然一個陌生人用幾秒鍾不到的時間,突然蹲在你麵前,而且還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打量著你,那是什麼感覺。不過我也不會吃虧,跟他大眼瞪小眼起來,真是個鶴發童顏的老者,讓我想到了……
“老頑童!”是的,周伯通,一個武功高強卻小孩脾氣的老人,剛剛他移動的速度,可是得輕功極高才能做到。
“小姑娘,你不怕我!不錯不錯,我幫你治手,但你要在這裏呆上幾個月,陪我這個老人家就行。”
“幾個月!?不行。”這麼久,被你粘著,我怎麼逃走的。
“那兩個半月?”我臉沉了一下。
“兩個月”我不語。
“一個半月……”死老頭。對了,我怎麼聽他說起這個,我還沒問他們到底要“請”我來做什麼呢。
“你先回答我問題,我就答應你留在這裏一個月。”至少我可以先把手傷養好再離開。
“沒問題。”旁邊的翰玉無奈地歎了口氣,看著那老頭,臉上的表情——“我就知道會是這樣。”
“是你命人綁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