嫋嫋每次都嚴叔叔嚴叔叔地叫著,好幾次嚴景致打電話過來的時候都擔心地問她:“會不會以後都改口不回來了?”
聶聲曉也鬱悶,但是能怎麼辦,現在若是開始叫爸爸,那要是被別人聽了去,就真的麻煩了。
隨著嫋嫋的叫聲,聶聲曉的吸引力瞬間被禮服上轉移到了報紙上,仔細一看,娛樂版大篇幅地在報道今晚嚴景致要和丁佳麗金童玉女雙雙亮相的事情,附上的大照片也是跟丁佳麗一起的照片。
聶聲曉一口醋嗆在喉嚨裏上不去下不來,怪不得說他今天晚上要忙點事情,原來就是忙著跟國民女神炒作呢,頓時有種想把這張報紙撕爛的衝動。
事實上,她還真撕了。
可是撕完了上麵的一張報紙,她看到了下麵那張的頭條上竟然還有一個熟人!
甄念!
這人自從沒把她放在心上以來,好似真的消失了一般,這次竟然以這種方式出現,聶聲曉又是很仔細地拜讀了一下這張報紙所描述的內容。
得出的結論是:這張報紙她也很想撕掉。
因為今晚嚴景致和丁佳麗的亮相,甄念也會去湊熱鬧!想想這場麵,她就心裏發麻。
誰說中國男多女少了?怎麼能跑出來這麼多存在感還不弱的女人!
“曉曉,這件衣服好多小珍珠。”嫋嫋對報紙上那密密麻麻的字沒興趣,玩弄起禮服上麵的珍珠起來,聶聲曉這才把視線從新轉移到禮服上麵來。
按說這種華麗風格,應該是嚴景致送人的風格,但是嚴景致那混蛋今晚另有佳人相伴,那要麼這件禮服送錯門了,要麼是趙遠方。
她起身去臥室拿手機,發現上麵有兩條短信,一條是趙遠方的:試試衣服,我親手這設計的,希望能喜歡。”
果然是趙遠方的手筆。
另外一條短信是嚴景致的,隻有七個字:“別看報紙和新聞。”
這典型的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其實有一刹那,聶聲曉在想,要是今晚趙遠方帶她參加的晚宴和嚴景致帶丁佳麗亮相的活動是同一個,那就真的太精彩了。
我不看報紙,也不看新聞,我就親眼看著。
聶聲曉想著不禁笑了,搖搖頭,怎麼可能是同一個,不是懷疑趙遠方的檔次,而是趙遠方和嚴景致的圈子,那根本不可能是同一個。
當晚趙遠方親自驅車來接的聶聲曉,一身剪裁得體的正裝,還有特意修剪過的頭發,讓四鄰都不禁懷疑聶聲曉勾、引了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
而趙遠方看見聶聲曉從家門出來的第一眼,便有些挪不開了。
精致的麵容下是無法挑剔的鎖骨,腰上的微微束起顯得不盈一握,白色的薄紗襯得她整個人都有些仙,仿佛要飄走了一般。
若現在要讓趙遠方用一句話形容聶聲曉的美,那就是:出水芙蓉,任何東西都無法雕飾。
突然發現他給她設計的衣服有些瑕疵,完全被她的人給比下去了。
這是第一次,趙遠方在發現自己衣服有瑕疵之後還很高興的,甚至是興奮的。
他今晚可以光明正大地被她挽著,傲嬌地被最漂亮的女人挽著。
趙遠方給聶聲曉開車門的時候笑得過於溫柔,“聲曉,今天很漂亮。”
聶聲曉一愣,隻是淡淡笑了笑坐了進去,禮貌到最後已經成了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