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韜捂住童欣的嘴,拖著便走。
但是媒體好不容易才得到點信息,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忙追了上去。
“這位是黃總女朋友吧,聽說也是聶小姐的好友,是否是站在聶小姐這邊說的違心話呢?”
童欣使勁想要拉開黃韜的手,卻拉不開,隻好這樣瞪著那些記者,仿佛要把他們的話筒給瞪出洞來,這些話要是被聲曉聽到那就真的要抑鬱了。
“請問嚴總是否真的出軌於丁小姐?還是嚴總與聶小姐根本就沒有任何關係呢?”記者終於拋出了重磅問題,外界現在大家都能看到去給嚴景致探病的丁佳麗,堂而皇之地嚴峻允許下去探病,還有甄念,唯獨聶聲曉這個前幾天的緋聞女主角壓根沒什麼關係一般。
所有人都猜測上次嚴景致跟聶聲曉走在一起壓根就是一個意外。
而嚴氏的公關團隊也無時無刻不在製造言論擴大這個意外的可能性。
現在的聶聲曉,在大家眼裏,隻不過是一個渴望在嚴景致身上上位的平民女人,他們唯一能想到的聯係就是前段時間聶聲曉曾經在辰東給黃韜總經理當過助理,但那跟嚴景致也沒有任何關係。
現在來醫院的媒體,也隻是來確認一下而已,好提供他們在報紙上描寫和吹噓聶聲曉渴望邁入豪門的力度。
黃韜仍然沒說話,隻是直接把童欣拉上車。
記者對著他的車窗道:“黃總不說話,那是否代表外界現在的傳言一切都是正確的,默認嗎?”
黃韜開著車子走的時候,仍然沒說話。
嚴峻的身家產業雖然在前段時間給他的親兒子嚴景致給收購了,但是現在的嚴景致躺在床上,也許日後的嚴氏還是嚴景致說了算,但就現在這一刻,嚴峻是嚴氏至高無上的存在,任何人也無法跟他作對,他黃韜也一樣。
幾天後的報紙出現了這樣一個頭條:某女妄圖借嚴少飛黃騰達,無奈願望落空。
旁邊配了兩張圖,一張是丁佳麗穿著華麗地在陽光照射下給仍然很虛弱的嚴景致喂著什麼東西,表情溫柔細膩。
第二張是聶聲曉穿著病號服,一個人站在窗前看著外麵戲耍的孩子,背影甚是落寞。
聶聲曉拿到這張報紙的時候,手有點發抖,但是定定地看著第一張照片舍不得移開眼睛,報紙上的照片不是很清晰,但是還是可以看得出來,嚴景致的眼神帶著懷疑和空洞,也許那個時候,他在想,眼前這個溫柔給自己喂東西的女人到底是誰。
聶聲曉不知道是什麼記者能夠有辦法拍下這一幕,亦或許,某人刻意希望這樣一幕流傳出去。
還有第二張照片裏,聶聲曉看著自己短短幾天便形容蕭索的身影,也隻有側臉的輪廓能夠稍顯柔和,但是跟旁邊的丁佳麗一對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如果景致看到這張報紙,他大概也會想,這女人是誰,怎麼這麼醜,幸好勾引自己失敗。
童欣重重地把報紙往桌子上一拍,如果說幾天前她還搞不明白這事情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複雜,那麼她現在明白了,“嚴景致以為他失憶了就一了百了?走,我們去找他,讓他好好看看你這法律程序都合法的妻子存在。”
聶聲曉朝著她笑了兩聲,甩開手,“欣欣,你還記不記得你第一次見到景致時,是怎麼評價他的。”
童欣想了想,“記得啊,第一次見到嚴景致差點沒被他嚇死,眼裏像是藏了刀一樣,不認識的人統統要冷死在他的刀下,要是討厭誰誰立馬完蛋,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把他搞定的,簡直是個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