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景致在這邊也請了個阿姨,還是個移民過來的中國人,原因也簡單,他吃不慣這邊的牛奶和麵包,隻想吃大米飯。
阿姨開了門,見又是聶聲曉,笑了笑,“聶小姐又送了什麼好吃的給嚴先生?”
這段時間這阿姨在嚴景致那裏拿的好評基本上都是聶聲曉的功勞,她是最了解嚴景致口味的,心情好了想吃什麼,心情不好了想吃什麼,她都一一送過來。
但是今天她不送了,“今天嚴先生生日,我請他去我家裏做客。”
聶聲曉說完發現保姆有點為難,她也跟著失落了,“怎麼了王阿姨?”
王阿姨表示很抱歉,“嚴先生說過今天要晚點回來的,聶小姐真的不好意思啊,他生日你是不是準備了很多好東西?你這些天也追得挺辛苦的吧。”
聶聲曉點點頭,“是啊挺辛苦的。”她又瞬間抬了頭,“您怎麼知道我追著他呢?”
“傻姑娘啊,這瞎子都能看得出來。”王阿姨笑笑,“其實我偶然會跟他提起他吃的好吃的東西好喝的茶都是你送過來的,但是他沒排斥,還是照吃照喝,你加把油,我覺得再這樣下去他能形成習慣,往後想戒掉你都難了。”
聶聲曉一邊高興一邊黑線啊,說得怎麼跟她是大麻似的。
嚴景致今天是跟著韓遇之出來的,韓遇之正好在這邊開了個醫學研討會,會一開完便給他打了個電話,“兄弟,出來喝一杯吧,你想死我了!”
嚴景致忍住要吐他一臉的想法啊,還是去付了約。
地點在一間非常豪華的酒吧包廂,嚴景致到的時候已經坐了一排女人,其中還有零星的幾個男人。這零星的幾個男人包括韓遇之,還有韓遇之的一個“兄弟”以及其他幾個不認識的男人,可是他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個“兄弟”眼熟。
正看著,那“兄弟”一副要挖他眼珠子的表情,“嚴景致你看什麼看,上次那個競標會上你也一副見了人妖的表情,就不允許女人有另類一點的裝扮啊!
嚴景致恍然大悟,這“兄弟”大概就是競標會那天跟在趙遠方身後的一個……女人,不過叫什麼來著,他已經忘記了。
突然有個女人在扯他褲管,嚴景致順著那隻擦滿香水的手看過去,是一張擦滿香水和胭脂的臉,他瞬間嫌棄了,這一嫌棄,臉上的神色包括眼神都是嫌棄的,那女人瞬間被他的態度給嚇得不敢摸她褲管了。
一群女人看著這麼個帥氣冷酷的大帥哥不敢上前舔舔,那叫一個心癢啊。
韓遇之哈哈大笑地過來拍著嚴景致的肩,對著一群女人道:“來,給我兄弟挪個地兒。”
立馬被挪出好多地,韓遇之都看花了眼,不知道要把嚴景致往哪個姑娘身邊塞。
嚴景致卻直接甩開了他的手,臉上的神色還保留著嫌棄,“不是說好的喝酒?這一坨算是怎麼回事?”
竟然用一坨來形容……直接把酒吧裏的女人們形容成死豬肉了,一群女人看著他都快氣哭了,但是也不感發作,因為剛剛經理便說過這是金主,麵對金主她們是半點脾氣也沒有。
韓遇之聽了這花也笑了,“兄弟,什麼叫肥肉啊,這可是我剛剛選的,你說人家之前好歹也看看我的麵子啊。”說著直接把他拉到一個空隙裏坐下,“說吧今天想要怎麼玩,我都奉陪!”
嚴景致卻是剛坐下便跟踩了蟑螂似的蹦了起來,陰陰地掃了肥肉們一眼,“你讓她們走,不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