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聲曉和楊剛很知趣地退到一邊,給他們尊敬的總裁讓路。
聽著旁邊有女人花癡的聲音,聶聲曉不僅抬頭看了一眼嚴景致的風采,白色襯衫的上麵解了一顆扣子,整個版型被他撐開了,很完全的表現身材,那雙操控股價的手有一隻正插在西褲口袋裏,成熟男人的味道表現地淋漓盡致,別說是其他女人了,連她也要不僅驕傲自己的男人這麼好看。
不期然對上嚴景致的眼神,聶聲曉嚇了一跳,他眼神那麼凶幹嘛,又沒做錯什麼事……
嚴景致走出去的時候,金貝娜問他,“總裁,今天要送您回去,還是親自駕車?”
嚴景致直接走到車後座,拉開車進去了,很顯然,累了不想開車。
其實嚴景致是煩躁了,往日聶聲曉一下班就奔回家等著他,擺著花樣哄他高興,今天他都故意挨了點時間,她竟然還沒回家。
不僅沒回家,還跟個男同事在後麵交頭接耳,嚴景致決定今天回家要好好教訓一下她當人家情人該遵守的規則。
嚴景致到家之後簡單處理了一下公務,出來的時候發現廚房有動靜,以為是聶聲曉回來了,頓時有種要去找茬的架勢。
“給我好好解釋一下去哪兒了。”言語中說不出的霸占味道。
保姆驚訝地把手裏的勺子都給扔了,“嚴先……生,不是您給我放了兩周假嗎?”前段時間嚴景致突然說要讓她假,她高高興興地回家休假了,沒想到一回來便受到他質問,保姆嚴重懷疑當時他給自己放假的時候是不是喝醉了,那到底還算不算數啊?
嚴景致認錯了人,扶著自己的額頭,什麼話也沒說,重新回到書房。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保姆過來叫他吃飯,嚴景致出了書房,沒有去餐桌,而是直接開了門出去了。
保姆不知道他要去幹什麼,隻好等著,隻見還沒兩分鍾他又回來了,帶著一臉落寞,問她,“今晚又有那家在開舞會?”
保姆搖頭,“應該是沒有的,先生您先吃飯吧。”
嚴景致看了她一眼,“不吃了。”然後在回書房前想了想,道:“你明天收拾東西繼續回家休假吧。”
保姆“啊”了一聲,這先生沒事吧。
過了一會兒,保姆正打算把飯菜收起來的時候,嚴景致又出來了,照樣出去了兩分鍾又回來了,保姆以為他要吃飯了,誰知他再次沒頭沒腦地鑽進書房。
如果反複好幾次,保姆終於問他,“先生,是不是要收什麼快遞?我會在這裏守著的。”他一會出門一會進門的,除了要收什麼東西保姆還真想不起來其他的。
這時外麵有車子的聲音,保姆看見嚴景致往外看了一眼,又打算出門去,出去之前還回頭警告她,“你待在屋子裏,不要出來。”
保姆趕緊點了點頭,心想嚴景致可能是參與了某個秘密的情報組織。
聶聲曉是被楊剛給送回來的,雙方都不怎麼情願,但同事們愣是要這樣鬧著他們也沒辦法,楊剛送完了趕緊走,生怕被總裁知道要革了他職,轉身開著車便跑了。
臉聶聲曉揮著手跟他說謝謝都沒聽到。
然後她便聽到身後響起了嚴景致陰森森的聲音,“早走了,別看了。”
聶聲曉回頭見是他,今晚的月亮還算飽滿,照得人也有點寧靜美,聶聲曉今晚沒喝酒,所以可以清晰地看到嚴景致臉上不太高興的神色,她幹笑了兩聲,“景致你在等我?”
“我怎麼會等你。”嚴景致直接上了台階,站在她家門口,“快開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