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啊?”聶聲曉盯著他的眼睛半開玩笑。
嚴景致呼了一口氣,拉著她往回走,“我們回去吧,讓你看看在外麵沒有女人的男人是怎樣的。”
聶聲曉趕緊甩手,“不不,還是不用看了,我懂你懂你。”最近他都不敢碰她,但是又不舍得分開睡,往往深更半夜去洗冷水澡,被她發現了還不能起床看,因為被她睡眼朦朧的眼神那麼一看,洗再多個冷水澡都沒用了。
聶聲曉指了指湖邊岸上的那個主題晚會,“我要去那裏吃點東西。”
嚴景致順著她的視線看了一眼,人太多了,搖頭,“要吃什麼,我去買。”
“不行,我喜歡那種氣氛,你看他們安安靜靜的,應該是個文藝的party。”聶聲曉揚著一張臉很快活的樣子,“你看那窗戶上貼著小龍蝦,最近不是小龍蝦上市了嗎?”
嚴景致還沒思考好到底讓她不讓她,就已經被拉著上去了,看著她一臉輕鬆完全沒辦法,也隻好告訴自己加倍小心點了,“你最近怎麼這麼能折騰。”
“我故意的啊。”聶聲曉直言不諱,“一輩子也隻能折騰你這麼一次,我當然要把握住機會。”
說起來好像也沒什麼不對,但是嚴景致聽著怎麼覺得以後的日子會更加悲劇呢,“要不多生幾個吧,也多給你幾次機會。”
聶聲曉正在開人家的玻璃門,聽到這話差點沒夾住自己的腳,“要生你自己去生,我隻要兩個,不想開幼兒園。”
嚴景致悻悻地摸了摸鼻子,給了支開玻璃門,“是,您隨意。”
進去才知道這是一群異鄉他客人們組織起來的聚會,他們有旅人,有學生還有白領,氛圍包括燈光都很溫暖,小台子上麵更是輪流有人上去表演。
酒保叫他們隨意找位子坐下,“先生太太要喝什麼?”
聶聲曉想了想,“雞尾……”
“一杯果汁一杯涼開水,還有小龍蝦。”嚴景致打斷她的話,然後衝她挑眉,“不準喝酒。”本來就酒量不好,趁著氣氛喝酒,門都沒有。
“你就給我喝果汁。”
“涼開水也是你的。”
聶聲曉坐著吹胡子瞪眼,在家還不能吃冰淇淋,關心太過,她覺得總有一天自己要逃出來好好大吃一頓。
這時唱台上上去了一位女郎,帶著麵具,和很好看的王冠發夾,看外形是個美女,聶聲曉對她的歌聲期待很大,隻是沒想到開口也就一般般的程度。
隻是唱完那美女並沒有急著下台,而是清了清嗓子,“我因為做過一個手術,傷了喉嚨,也因此,可能連我以前的愛人朋友都認不出我是誰,嗬嗬,你們不用為我感到悲傷,相反,我要憑著現在這個樣子讓他們都一點一點地更加認識我,看著我。”
一段話說到在坐的人雲裏霧裏,但不可否認,這姑娘至少是個有故事的人。
隻是聶聲曉總覺得,這個有故事的女人視線往自己這邊飄了很多次,然後看了看嚴景致,才警覺人家不是往她這邊飄的,而是往嚴景致那邊飄的。
“景致,你覺得那個女孩怎麼樣?”她吸著果汁百無聊賴地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