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和景致早先就是情侶關係,被聶聲曉一手破壞。”
“她是個有心計的女人,研究了景致的喜好足足七年,還藏了他的一個兒子,我也沒辦法,麵對這麼強勁的情敵,我沒有懷孕,沒有她那得天獨厚的優勢,所以才會被她擠下去。”
“其實景致並不如大家看到的那麼愛她,是她在拿孩子威脅,要讓景致當著大家的麵表現出多麼愛他,不然就害死他們的兒子,你們也知道她什麼都能做的出來,那是嚴家唯一的命脈,景致他隻能放棄我。”
“但就算這樣還不夠,她把我看成眼中釘肉中刺,非要除之後快才開心。”
第二天的某個省級訪談上,安然含著淚說出了上述感人肺腑又牽動人心的話。一時間,聶聲曉做的所有的“壞事”都找到了理由,那就是搶男人。
嚴景致不出麵,她說什麼都沒人更正,就算說現在嚴景致為了支持她而默認,大部分也會選擇相信!
聶聲曉無意間看到了這些言論,氣得再次喘不過來。
王龍寶進門啪地一聲把她電視關掉,“夫人,別看了。”
聶聲曉起身,往外麵走去,站起來才算順了氣,隻是這幾天仍然不知道嚴景致的情況,問金貝娜什麼她都不說,隻是告訴他,沒有生命危險。
可是沒有生命危險也分很多種情況!能跑能跳的,能起床和正常說話的,躺著起不來但是有意識的,還有一種,躺著也沒意識。
聶聲曉越想越可怕,幾乎要崩潰。
“夫人,您去哪裏。”
“去花園透氣。”
“外麵不安全。”
“那裏麵很安全嗎!”她失控地吼了出來,指著那台讓她一次又一次中傷的電視機。
王龍寶低著頭,嚴景致不在,他什麼也辦不了,除了使用蠻力教訓幾個不聽話的記者外,隻能看著那個狠毒的女人一直在公眾麵前耀武揚威。
聶聲曉坐在公園的長椅上摸著自己的肚子,看似一天比一天大,她本不該焦慮也一天勝似一天,可難以控製。
“寶貝,對不起。”低聲說完發現前麵投下一個小小的陰影。
是個小男孩,看起來比嫋嫋大些。
“小朋友,你家人呢?”這小孩眼神有點奇怪,但是聶聲曉四周看了一眼,也沒看見他的家人。
“我媽媽說,我爸爸出軌了。”小男孩盯著她緩緩地說。
聶聲曉愣住,不知道該說什麼。
“爸爸跟別的女人結婚了。”小男孩還在盯著她,“媽媽說最討厭像你這種女人!”
他說完便舉起手上的一本畫冊朝著聶聲曉頭上狠狠砸了下來!
畫冊很硬,也很厚,是那種樹脂材料,男孩砸了一下還覺得不夠,接著砸了第二下,第三下……
“你在幹什麼!”嫋嫋也不知道從哪裏衝過來,跳在這男孩身邊便把他掰到,人一旦憤怒到一定程度,就算他是小孩,他也有著教訓更大小孩的力量。
因為,那是他從懂事那刻起,便想要保護的人。
拿著那本沾了聶聲曉血跡的畫冊,他朝著這男孩同樣的方向狠狠砸了一次,可是第二下沒砸下去,聶聲曉掰著他的手,把畫冊扔在一旁,頂著仍然在往下流血的腦袋,“什麼叫我這種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