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有多久沒好好吃過飯了?”聶聲曉看著她吃東西忍不住問,這段時間華真除了執著於氣他們之外,唯二執著的東西就是吃了。
“你管那麼多幹嘛,快說吧,現在就說,把你知道的關於嚴景致的一切都告訴我。”華真一邊往嘴裏不停塞東西一邊催促聶聲曉。
聶聲曉此刻卻張了張嘴,不知道從何說起,“你,要聽哪方麵?”
“各方麵。”
“確定這是在為救他做準備?”聶聲曉對她還是有點淡淡的不放心。
“那你別說了,我拿著十一億也夠花了,再見。”華真突然停頓了一下,站起來作勢就要走。
聶聲曉趕緊拉住,“抱歉,我也隻是擔心,你吃吧,我說。”
“他父母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很忙,沒什麼時間陪他,他還有個哥哥,兩個人的興趣愛好完全不一樣,所以可能從下就有點孤僻冷傲……”聶聲曉開始一點一點述說。
一直待在餐廳裏,到她喝了第三杯水的時候,華真開始打瞌睡,聶聲曉的臉板了起來,希望她能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
“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她重重地推了一把華真,有點氣悶。
華真一個沒注意,差點摔倒,睜開眼睛破口大罵,“我去你大爺的!推人的時候能提前說一聲嗎!”抬頭看見聶聲曉一臉嚴肅,她這才摸了摸自己的眼睛,但也絲毫沒有要悔過的意思。
“你把故事講的那麼枯燥,打瞌睡這能怪我。”華真還是站了起來,“走吧,我需要場景熟悉。”帶我去那什麼辰東大廈逛逛,說不定待會兒我進入他意識的時候能夠模擬地更加真實一點。
聶聲曉遲疑了一下,雖然不知道她這樣是不是在借著自己的當口去辰東耀武揚威,但也沒辦法,她現在要什麼,就得給什麼。
隻是現在的辰東不比以前,以前辰東所有人都很尊重聶聲曉,她是總裁夫人,後來更是辰東的所有者,但現在,她在很多人眼裏隻是個竊取勞動果實的小偷,偷走了自己丈夫的一切,還用了惡毒的手段害得嚴景致躺在病床上不能動彈。
所以帶著華真到辰東大廈的時候,並沒有受到很多的尊重,嘲諷倒是不少。
就連前台的妹妹,連裝都不想裝,看到她來了,站也不站起來,隻是輕飄飄地掃了一眼。
在他們看來,現在不落井下石已經是夠給聶聲曉麵子了,哪門子的尊重。
“喂,她們平常就這麼對待你的?”華真驚訝地看了一眼聶聲曉,笑得更大聲了,再也沒有看別人出糗更讓她高興的。
“哎你們,聽著,我以後就是這辰東的老板,今天來熟悉一下地方。”
幾個前台沒理她,要不是聶聲曉在,隻怕是要直接罵她神經病了。
聶聲曉側頭盯著華真,“你是來模擬場景的還是來提前熟悉地盤的?”
“說錯了說錯了。”華真立馬改口,“當然是模擬場景的,我當然要以你丈夫的事情優先是吧,這麼好一個大公司,我肯定會認真工作,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