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遇之立馬打哈哈,“哦沒事,就男人間喝喝小酒,你還不相信他麼,一個喝醉酒了都認人的男人,能有啥事啊。”
聶聲曉點點頭,這倒也是。
“你跟我去原來的病房,你去把監控錄像的帶子送來。”嚴景致也不磨蹭,對著聶聲曉和韓遇之吩咐完便徑直去了他那天住的病房,他還是記得的。
韓遇之在他身後“切”了一聲,“假正經。”但還是朝著監控室走去了。
聶聲曉尷尬地笑笑,小跑著跟上嚴景致,“你走錯了,上次不是在你那個病房,是另外一個,華真的房間,我們要去那。”
“華真?”
“對,就是那個催眠師,你還有印象嗎?”
嚴景致既沒搖頭也沒點頭,因為他確實對這個名字沒什麼印象,但又意外地感覺有點熟悉。
到了華真的病房,嚴景致在裏麵走了幾圈,沒發現什麼異常和熟悉感,大概是有人整理打掃過,跟普通的病房無異。
韓遇之很快給他們拿來錄像帶,一邊連上電視一邊跟嚴景致說:“難怪你那天那麼奇怪,原來竟是信了華真的話了。”
韓遇之一向嘴上不饒人,喜歡胡說八道,但也從來不捏造事實的亂說,嚴景致聽他也這麼講,看了一眼聶聲曉,竟生出一種愧疚的感覺來。
不過片刻便收回了,在這種重大問題上,他從來不樂意打太多感情牌,況且還是個跟他需要感情驗證的女人。
電視上開始播放華真逃走那天在他身邊幹的事,聶聲曉緊張地拽緊自己的手心,一邊看著屏幕一邊看著嚴景致的反應。
看到後來不對勁,拉著韓遇之問:“怎麼沒聲音了?”這錄像很清晰很錯,但是華真那天開口說的話才是重點,這樣看著她在屏幕裏動來動去然後啪地一聲黑了,完全沒有說服力好嗎。
“我不知道啊。”韓遇之重播了一遍還是沒有,突然想起來,“難道那次忘記啟動錄音設備了?”
“你!”聶聲曉不知道說什麼好,回頭看了一眼嚴景致,“我去監控室看下是不是拷貝的問題。”
韓遇之叫住她,“還是我去吧。”
“不用了。”嚴景致突然開口。
聶聲曉見他拒絕,急了,“你沒看過你怎麼知道沒有影響呢,那確實是事實,你剛剛還答應給我個解釋和澄清的機會呢,你……”
嚴景致打斷她的話,走到韓遇之身邊,拍了一下他的肩,“明天給我做個DNA親子鑒定。”
這幾天他也不是石頭,看著聶聲曉上躥下跳、猶豫掙紮,確實不像是個不受婦道還妄圖霸道他整個家產的狂妄女人,而且他的幾次夢遊是最為尷尬並且反應身體本能的,現在莫名地不想拐那麼大的圈子了。
聶聲曉喜出望外,“這麼說你肯相信我了?”
嚴景致臉上的表情變化病不如她明顯,一切等明天再說,要道歉、要賠罪,如果有可能的話,他寧願去做,也不願意像現在這樣戴著大眾認為的綠帽子坐在H市最高的大廈裏暗自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