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會的時候,金貝娜進來對嚴景致說的話不是“夫人回老家了”,而是“已經派人跟著了,沒有危險和異常。”
當時嚴景致給她下這個命令的時候,金貝娜萬分欣喜,“總裁,你終於想通了!你終於肯派人保護夫人和小姐安全了!”
嚴景致抿著唇,“我隻是直覺,那個是我女兒。”
“不是直覺。”金貝娜笑道:“總裁是真的想通了。”
嚴景致放下手裏的工作,揉了揉自己酸痛的眼睛,“金特助,你越來越大膽了。”
“……我先去忙了。”金貝娜尷尬地笑了笑。
“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找到趙遠方的找她的目的,要盡快。”嚴景致看著窗外,一片霓虹,這個時候,不止她一個人累了,他也累了。
“明白。”金貝娜應完便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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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遠方見完聶聲曉回來,想了想,把助理王君找來。王君是他新找的助理,整日麵無表情、刻板專注,冰冷地像個僵屍,他現在喜歡這種手下,格外中意。
“趙先生。”
“她走了沒有?”
“如你所料,最終沒走。”
“好,王君,這幾天跟著她,一旦發生什麼異常,隨時跟我報告。”趙遠方摸了摸自己的鼻頭,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這幾年他的棱角被打磨地越發淩厲了。
“是。”王君應了一聲便出去了,他是經過特訓出來的人,跟蹤一個毫無防備的女人完全不費勁,下了電梯,開著車便直奔了地點。
聶聲曉沒去成火車站,但是也沒回了咖啡廳,而是入住了酒店,考慮清楚,完全未完的事情之後,她還是得走。
王君在去酒店的路上一路通暢,但是在酒店附近的時候,也不知道從哪裏突然衝出來一輛車,粘著他的車,活脫脫玩了一把貼車遊戲。
而且夠大膽,王君要不是車技夠好,這車隻怕是能撞出無數個窟窿。
這種情況,就算是在麵癱的人也不免露出一絲憤怒,況且他還是在執行跟蹤任務的時候,根本無暇跟那車主玩。
剛要下車質問,質問不了他便打算揍那車主一頓,誰料車內突然鑽出個金發碧眼的尤物,一出來便一屁股坐他車頭,整個身材的S曲線便顯露在他麵前,清晰的,暴露的,還有那勾人的小眼神。
王君不動聲色地咽下一口口水,動了動唇,不知道說什麼。
他長期經受訓練,特訓營裏全部都是男人,一出來便接受各種任務,從來沒時間接觸女人,更何況是這麼……不一樣的女人。
女人動了動修長細嫩的大腿,“死變態,你往哪裏看。”舉止神態,都是一副剛喝了酒的模樣,醉眼迷離的醉態更顯得她誘惑三分。
王君終是按下自己的不良衝動,“小姐,請你從我的車上下來。”她坐在他車頭,不僅沒法開車,還擋住了他的視線,得到情報聶聲曉確實入住了這家酒店,但是不排除她臨時跑掉出什麼意外的可能,這個時候要不及時通知趙先生,他就是失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