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趙遠方拿起剛剛放在他麵前的羊皮袋,“在你走之前,順便欣賞一下你的好姐姐給我的成果。”
聶向陽冷笑了起來,“你這又是何必,就算贏了,你也是不正常競爭,在根本上,你經營科技公司的能力還是比不上嚴景致。”
“我不需要懂這個。”趙遠方咬著牙,但仍然保持微笑,“我隻注重結果,結果對我有利,那就夠了。”
聶向陽看著他拆開羊皮袋,拿出一遝資料和一個芯片,“如果這是是嚴景致親手參與研發的話,那麼恭喜你,真的可以在一定時間內統領市場了。”
趙遠方聽到他這麼說很高興,叫人拿來電腦和放映布,把整個芯片內容都給聶向陽演示了一遍,看到他吃驚的眼神越發滿意了。
這芯片他之前便找人檢查過的,確實是沒有問題,在開新品發布會之前高興,順便拿來給聶向陽過過目,知道他是這行業的精英,在看到他驚訝的眼神更加確定自己能贏得非常精彩。
聶向陽本來就是個對軟件芯片電腦等癡迷的人,看到這麼精湛的東西立馬引起了興趣,也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了,低頭看到羊皮袋,伸手便拿了過來,他想看看這產品的相關參數。
趙遠方也沒有阻止他,運籌帷幄的東西,成功是值得揮霍的。
聶向陽如饑如渴地看完參數和數據,已經在腦海裏繪製了一定的模型,他的記憶力好,特別是在這方麵,剛剛芯片的演示在他腦海裏已經初具模型。
但是那有什麼用,發布會一開,這東西就是趙遠方的了,聶向陽想到這裏,不免咬牙切齒,處於行業癡迷,對嚴景致產生了一定的憐憫。
特別是在,聶聲曉選擇他而放棄嚴景致的時候,聶向陽頓時感覺很不是滋味。
大男人自尊心作祟,他極度不願意讓別人成為自己的犧牲品,氣憤地把資料往羊皮袋裏一塞。
然而剛要扔給趙遠方,他便看到了羊皮袋上的三個字。
一個是“趙”,大大的,龍飛鳳舞的。
另外兩個是“拜托”,稍小一些,字體也有些英氣。
聶聲曉的字,從小便被大家說像男生的字,可能是練過毛筆字的原因,她習慣在一撇一捺的時候勾地非常向上。
對於這些小習慣,聶向陽跟著她長大,很容易便記住。
然而,她說“拜托”?
趙遠方看到他在盯著羊皮袋封麵看,笑了笑,“怎麼?對嚴景致的字也感興趣了?”
聶向陽片刻回過神來,搖搖頭,但也沒說話。
趙遠方笑得一臉嘲諷,“我猜嚴景致在寫這三個字的時候是緊張並且滿帶恨意的,拜托?他在拜托誰?我,還是上天?”趙遠方看到這三個字的時候也覺得好笑,覺得嚴景致在內心是脆弱的,這更加加劇了他的信心。
“趙先生,現在東西也看完了,我可以走了吧?”聶向陽站起來,看著他,“還是說,趙先生是個不守信用的人,知道我姐姐走了,不放我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