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景致邁著長腿兩三步回到酒店房間,找了一遍竟然發現聶聲曉並不在房間裏,試著打她電話發現她的手機也落在房間裏,人卻不在。
把他給騙去接別的女人,她倒能心安理得地出去玩,而且還是不帶上通訊工具無憂無慮的,嚴景致頓時有點心裏不平衡了。
樓下的咖啡廳裏,正放著放鬆的音樂,聶聲曉嚐了一口還不錯的免費咖啡,問麵前剛遇到的陌生男人,“也就是說,你幹這行有八年了!”她感歎之下,帶著一絲崇拜。
本來無聊準備在這裏休閑一下的,聶聲曉意外地遇到了市交通廣播的一個電台主播,很有名也很多粉絲,她聽過他的節目,非常老道,值得學習的地方特別多。
“是呢,我的節目是周一到周五早晨6點開始的,所以每天都習慣跟你們作息不同。”男人答她。
“難怪你現在才吃第二頓。”聶聲曉笑著問道:“那八年前你剛主持那個電台的時候是個什麼狀態,會有犯錯誤的時候嗎?”
“當然有了,那是人之常情,不過後來隻要熟練就好了,我看你應該沒什麼問題。”男人說完還不忘給聶聲曉打氣,這讓聶聲曉對他印象不錯,覺得跟電台裏麵那個溫柔善解人意的暖男差不多。
“謝謝,我隻是瞎玩玩,不知道日後會怎麼樣,我並沒有什麼事業心的,差不多就滿足了。”
“那怎麼行。”男人突然搖了搖頭,“做事呢,就要成功,這是你身為一個新時代女性對自己的必然要求,來別喝咖啡了,上點酒。”他說完便對著服務員招了招手。
“啊?”聶聲曉對他的跳躍性反應不過來,“現在喝酒?”
“對啊,我習慣晚上喝點酒,順便給你打打氣。”男人接過服務員拿過來的一瓶紅酒,倒了一大杯便往她麵前一放,讓她喝。
聶聲曉看著麵前這麼一大杯發呆,她酒量不太好,但是人家這麼有誠意,不喝一點是不是不好?看了看麵前的男人一眼,下意識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你這是在嚐毒藥嗎?”他看著她有點皺眉。
“不不。”聶聲曉連忙搖頭,“你請我喝酒我應該幹掉的,但是酒量不好,請見諒。”
“沒事,這酒十度以下,喝多少都不會醉。”他敲了敲酒瓶。
聶聲曉看著酒瓶,看了半天都沒看見度數,可是她剛剛嚐的明明就很烈啊,有點不像十度以下的樣子。
但是被他堅持的眼神一逼,還是閉著眼睛灌了下去。
灌完就不對勁了,她摸了摸頭,“我怎麼感覺有點暈?”
“那我扶你回房休息。”對麵的男人笑了笑,“酒量還真差,一般人需要兩杯,你一杯就行了。”
“什麼?”聶聲曉看著眼前這個人頭都已經搖搖晃晃了。
“沒什麼,走吧,回房休息。”男人走過來把她一拉,便離了席。
“謝謝,我的房間號是……”聶聲曉以為他要送自己回房間,但是腦袋一時有些暈,她想了半天都想不起來自己的房間號到底是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