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痕將慕容鬆的話聽進耳朵裏,當日潛入公主府的竟然有三批人馬,蘭棋到底在做什麼!
淩奈放下碗筷,“你把你想要的藥寫張清單給我,我與痕兒大婚後,我再親自為你製藥。”
慕容鬆眉開眼笑的道:“那感情好,上次你給我的媚香散不錯,這次再多給我配點吧。”
淩奈的臉黑了,洛痕聲音清冷:“媚藥?”
淩奈恨鐵不成剛的對慕容鬆罵到:“死性不改!”
慕容鬆反駁道:“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我是那種用媚眼毒害無辜少女的人嗎?我找你要媚藥隻是單純的增加些閨房之樂罷了。”
淩奈聽到閨房之樂四個字,臉詭異的紅了。慕容鬆注意到這個細節,他脫口道:“別告訴我你們同居了兩日什麼都沒有發生!”
洛痕慢條斯理的回道:“這很奇怪嗎?並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慕容公子這般濫情和饑渴的。”淩奈心裏好受了。
慕容鬆笑得桃花眼彎彎:“公主這是在誇我嗎?”
洛痕笑而不語,淩奈見洛痕也放下碗筷,詢問道:“要去我說的那個山穀看看嗎?”
“好。”
慕容鬆興趣盎然的問:“你們要去哪裏?”
淩奈:“我想帶痕兒去看月季。”
慕容鬆:“我也要……算了,你們倆自己去吧,我還有事要忙!”慕容鬆在淩奈威逼的眼神下識趣的改口了。
洛痕問:“慕容公子最近很忙嗎?”
慕容鬆欲哭無淚:“忙,很忙!”
淩奈:“別管他了,我們走吧。”
慕容鬆目送兩人的背影遠去,桃花眼愜意的眯起:“真是有了女人忘了兄弟啊,不過這兩人就長相而言倒是很般配。”
南國皇宮。
洛謹溫和的臉籠罩著一層陰霾:“這離中秋沒幾天了,還是一點公主的消息都沒有!蘭棋,清流和地藏是怎麼辦事的!”
蘭棋低著頭:“皇上,不是屬下不盡力,而是鬆琴和菊書這兩人開始在地藏和清流裏架空屬下的權力。”
洛謹陰狠的道:“礙事就將這兩人除掉。”
蘭棋:“鬆琴前不久已經向北王求助了,目前,屬下不能動她們倆。”
洛謹氣憤的握拳:“北王?北王又怎樣?這可是在南國!君臨風也太不把朕放在眼裏了!不知道他在狂妄什麼?他也隻不過是南國的手下敗將而已。”蘭棋嘴角勾起淺淺的嘲諷角度,洛謹並沒有看到。
“你派地藏的人給我監視君臨風,朕要知道他在南國埋了多少暗牌!”
“是!”
“你退下吧。”
鬆琴抬頭,望著眼前大氣的建築匾額——冷香行宮。心裏思量著北王今日叫她來是為了何事,難道是主子有消息了?思及到此,鬆琴大步邁進冷香行宮,也對竹畫死在冷香行宮這件事不那麼隔應了。
電閃走進房間裏,對沉著一張臉的君臨風報告:“主子,鬆琴姑娘來了。”
“讓她進來。”
鬆琴推門進去,光影斑駁,君臨風半邊臉隱在陰影裏,看起來有些駭人。
鬆琴壓下心中的懼意,聲音平緩:“北王找我來何事?”
君臨風拇指和食指輕輕摩擦,聲音低沉:“你膽子倒是挺大,竟敢在本皇麵前自稱我!”
鬆琴盡力將腰挺直:“我是公主的丫頭!”
“不知死活。”
君臨風輕輕的四個字讓鬆琴驚出一身冷汗,她將北王和主子一對比,發現北王比主子輕賤人命。鬆琴心底認命的一歎,帝王都是輕賤人命的,要不人們怎麼長說伴君如伴虎呢?
君臨風現在並不想計較鬆琴的不敬,他還有事情問她呢。
“你的主子和夏國九皇子的關係怎麼樣?”
鬆琴心中頗有些無語這都什麼時候了,這位主兒怎麼還有心思吃醋呢!不過想歸想,她還是禮節備至的回道:“主子和九皇子並無關係。”
前不久雲間遞上來的情報可不是這麼說的,君臨風語氣危險:“你最好跟本皇說實話。”
鬆琴猶豫的問:“這和公主失蹤有什麼關係嗎?”
君臨風冷喝:“你隻需要回答本皇!”
鬆琴的腿不由自主的一抖,心中暗罵自己沒出息,她斟酌了一會,開口道:“九皇子醫術高超,主子曾經請他醫治太上皇。”
“隻是這個關係?”
鬆琴低頭,不敢對上君臨風的目光:“我隻知道這個。”
“嗬。”君臨風冷笑,“本皇怎麼聽說淩奈差一點就成了星宿大陸有史以來第一個男後了呢?”
鬆琴心驚,她咬牙道:“我不知道。”
“你知道前不久出使到南國的淩奈失蹤了嗎?”
這次鬆琴是真的驚訝了:“我不知道!”
君臨風周身散發出寒氣:“你什麼都不知道,本皇要你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