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2 / 2)

洛痕說:“你幹什麼?”

君臨風說:“我高興。”

“痕兒,你不會是騙我的吧?”

洛痕說:“不是。”

君臨風說:“你前科太多了。”

這是不信她咯?

“不願意相信就不信唄。”

君臨風說:“從來沒有哪個女人對我的脾氣那麼大過。”

洛痕語氣酸酸的:“騙人,滄煙對你的態度也不比我好多少。”

君臨風低聲笑了,他說:“痕兒,你這是在吃醋?”

洛痕否認:“我才沒有吃醋!”

君臨風說:“狡辯。”

洛痕垂下眼瞼不看君臨風,不跟臉皮厚的說話。

君臨風說:“你沒有必要吃滄煙的醋,你和她不一樣。”

洛痕不高興了:“我和她哪裏不一樣了?”

君臨風笑:“還說你沒吃她醋。”

洛痕胡亂的點頭:“好吧好吧,我吃她醋行了吧!你告訴我,我和她怎麼不一樣?”

君臨風說:“她是我不能拋棄的青梅竹馬,你是我愛的女人。”

洛痕怒了:“你特麼給我滾!”

君臨風臉黑了,他說:“你竟然敢這麼跟我說話。”

洛痕惱了:“滾滾滾!你不是說愛我嗎?我這樣跟你說話怎麼了!你愛我難道不該讓著我寵著我嗎?如果你愛我就是跟我生氣,要我臣服於你的話,那麼你的愛我要不起。你去找你的那個不能拋棄的青梅竹馬去吧。”

君臨風覺得自己該生氣至少該假裝生氣一下,洛痕真的是太無法無天了,在這皇宮之中簡直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然而君臨風隻是無奈的說:“你不要無理取鬧,好不好?”

洛痕水眸映著君臨風無奈的模樣,心裏有著小得意:“我才沒有無理取鬧呢。”

君臨風嘴角一抽,他不該和女人講道理。

他將洛痕緊緊抱在懷裏,心中有種難以形容的踏實和滿足感,他說:“今年年宴的時候,你見到洛謹提醒他不要跟淩墨走得太近。”

洛痕心沉了下去,她問:“你想表達什麼意思?”

君臨風寵溺的看著洛痕說:“我和你不一樣,答應你的事情我都會做到的,不像你,小騙子。”他臉色突然一沉,顯現出一個帝王的威嚴來,“我不會吞並南國,但是洛謹要是自不量力的想與夏國聯合打北國的主意,我是不介意給南國一些教訓的。”

洛痕問:“南國最近和夏國聯係很頻繁嗎?”

君臨風說:“表麵上南國和夏國沒什麼往來。”

洛痕明白君臨風的意思了,洛謹表麵上很規矩,那麼暗地裏就是在做不規矩的事了。

君臨風皺著眉頭說:“不是我說你,你也太失敗了,自己手上的勢力竟然被那個洛謹瓦解了那麼多。你知不知道你手上的四絕除了鬆琴是個忠心的,蘭棋和菊書早就是洛謹的人了。”

洛痕憂傷:“竹畫也是個忠心的,可是她結果不好,不得善終。”

君臨風說:“你這是要和我算老賬了?竹畫不得善終那黃木就是該死了嗎?”

洛痕歎氣道:“我不是怪你,我隻是對竹畫感到內疚,畢竟她是我看著長大的。”

君臨風敲了下洛痕的腦袋:“說得你已經很老了似的。”

洛痕說:“不老嗎?這個年關一過,我可就21了。這個春天,你要納新的秀女了吧。”

君臨風說:“不納,反正也不用,要那麼多女人進宮做什麼?”

洛痕就笑了,她說:“你不納秀女,那些朝廷大臣鐵定天天上書煩你。我雖然沒做幾天南王,但是還是收到了不少叫我充斥後宮的奏折,都想我生一個兒子出來繼位,好把我這個女王換下去。”

君臨風不高興了,他問:“都有哪些人給你遞折子了?”

洛痕說:“你問這個做什麼?”

君臨風:“得好好教訓他們一頓。”

洛痕說:“我這不是一個後宮都沒納嗎?”

君臨風說:“原來你也是想過納後宮的。”

洛痕深感這個話題越說越不妙,她轉移話題到:“都這會兒了,你不餓嗎?”

君臨風說:“餓。”

洛痕:“那還不傳膳?”

君臨風吩咐喜總管去安排晚膳。

洛痕說:“一身膩得慌,想洗澡。”

君臨風說:“未央宮裏有個溫泉池子,我抱你去洗。”

洛痕:“嗯。”

君臨風抱著洛痕走向未央宮深處,他說:“談到孩子,痕兒,你給我生一個孩子吧。”

洛痕眸光微動,語氣惋惜:“懷上了怕也是等不到他出生了。”

君臨風臉鐵青:“說什麼渾話呢!”

洛痕唇角無意義的勾了勾。